“醒了,醒了!”在噶尔钦陵房间伺候的药童,一路嚷嚷着去给院副报信,几次都差点自己被自己绊倒。
两日未睡的院副听到声音,蹭的站起来,快步走到房间门口。“现在怎么样了?”
药童一个刹车,停在门口,喘着粗气,“那吐蕃人醒了,现在刘太医正在给他把脉。”
“走,去看看。”院副整了整衣袍,抬腿就往外走,跨出院门的时候,忽然停住,吩咐药童,“去尚书省通知张公。”
说吧,快步向噶尔钦陵住的院子而去。
格桑站在床前,不错眼的盯着刘太医把脉。
刘太医心里有点慌,主要是被这两个吐蕃人吓得。尤其噶尔钦陵,这黑胖子醒过来一句话没说,一脸的阴沉,眼里冒着凶光,似乎太医不是在给他把脉,在给他下毒一般。
撤回手,刘太医,拱拱手,“特使身体无恙,只是躺的久了,喝几副调理的药即可。”
“毒性都解了?”格桑追着问。“那有什么要注意的吗。比如饮食?”
“都解了,没残留。饮食暂时以清淡为主,过一旬就可以放开了。其他没什么需要特别注意的,特使的身体底子很好,但近日还是多休息。”
刘太医快步走去外间的桌边,坐下来写方子,其实是为了逃离那阴森森的目光,压力太大了。院副怎么还没到,药童都去那么久了,哎。
在刘太医的絮絮念中,院副终于跨进房门,一进来就热切的看着在写方子的刘太医,“如何?”
刘太医松了一口气,把写好的方子递给了噶尔钦陵的侍卫,嘱咐他去抓药。看着人走出房间,他忙拉着院副低声说,“毒是解了,脉象也正常,不过吐蕃人脸色阴沉,杀气腾腾,院副小心。”
“没事,蛮子都这样,哪里如我们礼仪之邦,既然毒解了,送走就是。”院副瞅了一眼内室不急不徐的说,毒解了,他的一颗心就放下了,其他的也和他们太医院扯不上关系。
给了刘太医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院副走进内室。
内室里两人正在说话,用的吐蕃语,看到院副进来就停了下来。
院副拱手一礼,寒暄一通后,就提出再把脉会诊一下。
噶尔钦陵点点头,伸出手。院副边捋着胡子边细细的探查脉象。一会儿,脸上露出笑容,“恭喜特使,身体已经无碍了。再吃几副刘太医开的药巩固一下就成了。”又嘱咐了几句,就告辞了。
接下来的时间,噶尔钦陵的院子就热闹起来,两圣的赏赐如流水般的过来,大部分都是补品和药材。
张文权作为老熟人也亲自来太医院慰问了一番。噶尔钦陵当场就提出要回驿馆,略一考虑,这也是应当的,当时昏迷状态下不适宜搬动病患。如今大好了,再住在太医院也不太适合。
当下就通知右卫护送噶尔钦陵一行回驿馆。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出了皇城,早有人去通知了耿青,加强了驿馆的守卫。
史国年看着队伍后那装满了东西的几辆车,吸了一口气,“哎,这吐蕃人牛气呀,进大内去扫荡了。”
顾辞扑哧一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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