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回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吧。”朱天舒估摸着何氏壁这个时候,也应该在医馆里等着他了。
吕轻侯点了点头,他虽然有洁癖,但这个时候倒也没有那么在意。
两人一前一后,腰间皆有佩剑,俨然剑客二人组。
......
神医馆内。
一道气势磅礴的声音从房间内钻出,穿过整条窄道,发出回声。
“小青啊,我跟你说,你是不知道那应天宗的内门第一多有厉害,一出手便天昏地暗,日月倾斜,山河流血。”
刘青瞪大了眼睛,呼吸都有些粗重,两只眼睛冒着星星,显然已经沉醉在何氏壁奇特的描述方式中。
何氏壁站起身来,猛地一挥刀,空气适时发出爆鸣声,“我舍弃三十年修为,以燃烧生命为代价,召唤出惊风急剑,这才打得他节节败退。”
“不过可惜的是,最后还是让他给逃了。”何氏壁叹了口气,“要不是我悉才,睁开了眼睛,否则他已经成为了我的剑下亡魂。”
“睁开眼睛?”刘青疑惑道,“难道你战斗全程,都没有睁眼吗?”
“何止没有睁眼,我连身子都没动,两人完全是凭意念战斗。你知道的,当强大到了一定程度的时候,在气场碰撞的那一刻,战斗的号角便已经吹响。”
“那可真是厉害啊。”
这道声音不是来自小青,而是从推门而入的朱天舒嘴里发出的。
刘青一看到朱天舒,瞬间就从故事中脱离了出来,咧着嘴笑道,“朱大人。”
“身体怎么样了?”朱天舒看到她,心情也变得好了起来。
这小丫头,简直是个无忧果,没心没肺的,惹人怜爱。
“我没事,这不是还有何大人嘛。”
“何大人?”跟在朱天舒屁股后面的吕轻侯露出半个头来,一脸狐疑道,“就这?也配称之为大人?”
“老子早就成年了,为什么不能被称为大人?”何氏壁一看到他,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他这才注意到,吕轻侯刚刚是跟朱天舒一起进来的。
难言的落寞从他的心头升起,他按捺住自己躁动的心情,仔细打量着二人,发现两人身上都飘散出一股不详的气息。
“朱兄,不会是你出恭的时候,他给你递了张纸,你就原谅他了吧?”
他思来想去,联系到他们俩身上的臭味,只有这一种可能性。
朱天舒差点没被刚刚要咽下去的一口水给呛死,他索性别过头去,不想理会这家伙。
反倒是吕轻侯,一脸冷笑。
“我发现别人是屁股里装着大便,你是脑子里装着,难道从你嘴里就不能吐出点干净的东西?”
“我说话向来就是这么直,不像某些人,表面道貌岸然,实际上一肚子坏水。小青,你可千万不要跟这种人打交道,离他远点,不然小心惹祸上身。”
刘青顿时一头黑线,不想掺和到两人的争吵中,赶紧往朱天舒身边靠了靠。
“何氏壁,我之前还没有察觉到,现在才发现你这个人思想畸变,满口谎言。我吕轻侯绰号君子剑,你的绰号怕不是真的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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