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传闻我体内的五颗轮回‘因果玉’,只不过是我在五本《行医本纪》中参透出的如何将元影精妙运用的窍门而已。”
江丰年回味无穷的点着头,说:“原来是这样啊,那后来呢?”
花武扬说道:“后来,我爹娘发现了我的天分,也就认了这造化,不再强求我学医,7岁的时候开始独自习影修行,一个人练,一个人悟,没有师父教。
再后来在我13岁的时候认识了秦王,也就是当今的天子,一直随他作战。
我爹娘见我要走另一种人生道路,也就到太行山脉的鹊谷里归隐去了。”
木兰说道:“怪不得每年秋天我去鹊谷里看爷爷奶奶的时候,他们两个都会问我,你爹现在是习影多啊,还是给人看病多。
他俩心里肯定还对你弃医习影的事情放不下呢。”
花武扬只是释然的笑了笑,江丰年不肯死心,接着问:“大哥,既然‘因果玉’我没有办法参透,那你随便教我一点别的也行啊。”
花武扬随即放下筷子,用右手朝着桌上的一个酒杯隔空一握,那个酒杯应声而碎掉了,江丰年见了大喜过望,以为大哥要教自己,花武扬说了右臂上的两处穴位,然后让江丰年运作这两处穴位来尝试一下。
江丰年举起短短的手臂,憨憨的试了几次,桌上的一切岿然不动,只有自己的脸因为用力而颤动着,于是失望的看着自己的大哥。
花武扬拿起筷子说道:“江兄,不是我心胸狭隘、藏技于身不愿意教你,只是天下的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和天赋。
即便是影者也不能一概而论,每个人的体质有阴有阳,血肉身躯有强有弱,人体内的485道筋,206根骨有松有驰,更别说720个穴位更是有深有浅。
要成为影者,很难,而成为一个出色的影者,更难。”
江丰年听了这话,心里恍惚间也变得舒坦了,既然自己不是这块料,那又何必强求呢。
摆脱了内心的苦闷之后,江丰年便专心做起了主人之道,热情的给木兰和红豆讲起了每一道菜的做法和细则,说的头头是道,在吃这件事上,江丰年可是比任何人都要专业的多。
正当红豆和木兰听得津津有味的时候,大堂外面一个少年慵懒的声音传来:“又是一些什么江湖骗子啊,真烦...”
众人回头看向大堂外面,一个清瘦高挑的少年,手里拿着一本书迈着闲散的步伐进来,靠在了柱子上。
花武扬看见这少年,想起来江兄说过他有一个比木兰大两岁的儿子,只是江兄的儿子比他老爹可是英俊帅气的多。
不仅身材匀称,面庞五官也棱角分明,格外俊朗,但是跟这副身材相貌不相称的是少年一脸的少年老成气质,眼睛明明很好看,却是耷拉着眼皮,好像对什么都不感兴趣一样,脚下走路的步伐也是散散悠悠。
花武扬打量了几眼,心想到可能是这小子生在富贵之家,见多了世面,对一切都了无兴致了吧。
少年走进大堂,江丰年起身把儿子拉在饭桌坐下,对着花武扬说道:“大哥,这就是我儿子,平时他娘亲带着他都住在学堂。”
又对着自己的儿子说:“这位是我的大哥,玄州城的大将军花武扬,也就是你的大伯。”少年转过毫无神色的眼睛,叹了一口气对着自己老爹无语道:“你怎么又认了一个大哥啊?”
江丰年听后连忙说道:“胡说八道,这可是我异父异母的亲大哥,快点拜过。”
少年瘪了瘪嘴,对着花武扬说:“花伯父好,我叫江流。”
红豆、木兰二人被这父子俩逗的笑出声来,花武扬也笑着说:“吃饭吧,不必客气。”
一桌人有说有笑的吃过饭,便各自回房睡下了,红豆、花武扬夫妻房内,红豆正欲挑逗花武扬上下其手时,花武扬把红豆的纤纤玉手拽出来,严肃的说道:“不是答应我来长安要老实点吗?”
红豆媚笑着趴在花武扬胸膛上,说道:“但是不包括在床上也老实呀。”说罢吹灭了一旁的蜡烛,钻进被窝里把绵绵幽音从玄州带到了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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