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看到公路、火车轨,或是看到汽车、火车,还有飞机,我的思绪便会渺茫起来。我在想:它们从哪里来又到哪里去呢?上面的人又是从哪里来又到哪里去呢?又要去干什么呢?又要去见什么人呢?
我想起了一些儿时的情景:大雪封山的日子里,爬到山顶去看公路。冒雪前行的人们,一定有了说服自己的理由。这时尊敬和佩服便沁入了我的心底。不知从何时起,也许从那时起,我总爱想一些没有答案或是答案很多的问题,这让我有时候不得不静下心来,去想一些愉快的事情。
克劳德·莫奈画的是港口的红日景象。朦胧中的山、树、船、人,还有水,颤动在水里的红日,全从画中走了出来。我想再真再真的画,也只是画,只是画家写实的手法高明了而已。那我又怎样来给人诉说眼前的情景呢?我想我应邀上一个人来。把我没有看到的看到,把我没有听到的听到,把我遗忘了的补上。
我又想起了一些隐士来。遥远些,鬼谷子、庄子,再到诸葛亮,再到陶渊明,还有很多不屑朝堂辞官的人。他们都是名人,对后世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关于陶渊明《桃花源记》里的桃花源在哪里呢?迄今是个争议不休的问题。我且认为这是闹剧色彩的争议,执着到吹毛求疵的地步是懊恼的,我深有体会。桃花本来就是十分美好的事物。他的桃花源在哪里呢?就不能在他的心中?就不能把莫须有的事物抹上理想的色彩?就不能把不是桃花源的地方寄希望成桃花源?我的问题真是有点多了。
话说回来,我时常认为我乱七八糟的问题与我总爱在夜里醒来有关。若是在南山上看一次星星的话,也应该颇有乐趣吧。
2023年3月18日
最新网址:xiashuk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