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这漆黑的夜晚
除了听见心脏、眼泪和风声
还有你的爱情——
今夜你完全颓废
飞鸟和灯火沉默
—
你摘下帽子掌在半腰
听远处的热闹开花
今夜，你必须做出抉择
当故乡的土地熟透
你种植玉米或是爱情
或是种上一种叫做青春的花
—
今夜，你可以像山峦一样裸露
给你发簪的是爱人，那是信物
给你粮食的是父母，等待儿归
今夜，你可以放开包袱
骑上一匹马儿，马儿脚下飞快
—
飞快在一座不知名的雪山
那里白骨无数，寂寞遍地
他们自愿以死证明
曾经的少女已经老去
曾经的河流已被污染
曾经的白杨树已经燃烧了一顿顿饭菜
曾经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
在人们的手掌中苟且
—
今夜，在这黑漆漆的夜里
你必须指间花开
引蝶，然后等待死去
今夜，你要去看那些老去的照片
它们提醒你以后如何珍惜
如果，你学会祈祷
至少今夜不黑
至少你不会流泪
至少有一瞬看得到的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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