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坦因有些苦恼地挠挠头,喝了一杯雪莉,他实在不知道怎么说。
校长对他委以重任,维护校纪校规,可守夜人包庇了学生,校长默认了这个结果,他今天硬着头皮过来就是想要一个解释。
可现在这个问题不攻自破,人家一老一少相处的很好,两个有相同爱好的人自然如胶如漆般热烈,这名风纪委员会主席和守夜人一样,憋了半天小心翼翼道。
“没什么,就是来看看爸爸,您还好吗?”
路明非的瞳孔骤然放大,看着两个老头,没想到这话能从曼施坦因口中说出来。
“我很好,倒是你曼施坦因,上次相亲结果怎么样,可不要因为谢顶影响你的自信啊。”
作为父亲,看着儿子这么大还没有结婚很是焦虑啊,完全没有遗传他对女人的天赋,他年轻时可是万千少女的梦中情人啊。
守夜人摇了摇头。
曼施坦因无奈道:“爸爸,我不是小孩子了,早就过了相亲的年纪了。”
“可在我看来你还是个孩子。”他愣愣说道。
一旁一道没眼力见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父子叙情。
“啊?”
“教……教授,守夜人是你的父亲?”
路明非反应过来,不敢相信两个看起来差不多的人是父子,守夜人看起来比较年轻,也许是因为这么老了还是个老掉牙花花公子的作风原因,心态上很年轻。
想想也是,最开始曼施坦因过来第一句也提到了两人关系,但那时候他忽略了。
“是啊,嘿,伱看,我们两个像吧?”
守夜人不无得意的凑近与儿子的脑袋,是有点像,爸爸脸瘦一点,曼施坦因的脸圆润一些。
正好曼斯坦因过来了,不用额外再去找,路明非试着询问:“教授,乘着现在方便,可以把特批证明开一下吗?”
“不行!”
曼施坦因黑着脸拒绝了,这一阵倾听他可明白了,路明非打算买的是什么玩意儿。
人形行走炸弹,先前在电话里的花言巧语没一句实话,这些学生桀骜不驯,没一个听话。
这破学校没救了!
他有点心肌梗塞,想辞去风纪委员会的席位。
“曼施坦因,看在我的面子上,帮一下何妨呢,我可以担保。”守夜人想到了路明非前面提到社团的事情,打算帮一下这个很有研究天赋的小家伙。
把酒瓶里最后一点酒倒出来,曼施坦因一饮而尽,只感到胸中有一处多年的郁结,他脸色通红,闷声道。
“好吧!”
“可是爸爸,你上次动用副校长的权利保下他,这次他干这种危险的事情,您又出面,您实在偏爱过头了,您可从来没有这么对过我。”
他喝醉了,多年埋下的疑问爆发了出来,而路明非不过是一个契机,来自于失衡的关心,还有一点点酒精的影响。
从小得知有个遗弃他的父亲,多年痛苦的经历让让他对所谓的父亲不再抱有幻想,可进入卡塞尔学院后,一个老家伙激动的指着他。
“那就是我的儿子!”
然后,一切如常,甚至比原来更难过了,提一些让他难堪的要求,这么老了在众目睽睽之下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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