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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玫瑰和龙 (第2/2页)

,一水儿都在醒酒。男人真奇怪,甭管天大的仇怨,只要喝了酒就能忘干净,也不知是自欺欺人还是当真大度?喂,你老板和穷蛇聚在甲板相谈甚欢,怕不是要命你前去媚惑他?”

    雅骨冷着脸,谢皎笑道:“也罢,明早到瓜洲镇,入江前最后一泊。人各有命,我明白你有难言之隐,却也没本事送佛送到西了。”

    她取出一盒马油膏,朝雅骨示意后,搁放在案头,“多谢你高抬贵手。”

    两人心知肚明,皆以为将徐覆罗蒙在鼓里。不同之处在于,谢皎心道对方诓谁都行,但雅骨非他不可。

    谢皎睇向胡姬脖颈的青紫淤痕,叹道:“我来得巧,否则你早将自己掐死了。寻死无益,不如想条活路。”

    雅骨一把拉住她的手,惶然哀求:“救救我,我愿为奴奉你。”

    谢皎缓慢地拨掉这支藕臂,吞个酒嗝,生疏道:“我不扶阿斗,更不要奴婢。”

    她兀自起身,“事到如今,你还没明白什么才叫活路。再想一夜,好生想。想不明白,谁救你都无用。”

    雅骨直盯谢皎离去的背影,喜怒哀乐一时尽皆落空,心中恨极了猫儿眼。

    胡姬赤足下地,拉开门板,脑袋木然发慌,手脚提人往前走。

    走廊静悄悄,灯暗如敷厚雪。

    乔屋拢共四间房舍,这几日仇大将占得一户,郑子虚便闭门不迈,只留陶秀才与庞蒲勒进出。徐覆罗无处可住,自又搬回谢皎那扇门内。

    她轻轻推开房门,果不其然,徐覆罗吃了酒。他面色潮红,缩手缩脚,埋首在枕褥间吐酒泡。

    雅骨莞尔,解开如瀑红发,一步一落衫。

    她见自己簌簌雪化,便将簪绒鸟踩在脚下,一蹬上榻,捧起徐覆罗的脸冷笑道:“泰阿没,泰阿没,你睁眼听,我可口口声声说爱你呢。”

    门板缓缓掩合如初,仿佛铁铸,从没开过。

    “一起死吧。”

    她想。

    ……

    ……

    谢皎脸颊微酡,神智仍清醒,回返甲板吹夜风,庞蒲勒已不见踪影。

    自打船上水手分为两拨人马,行走处事便颇受制约。譬如二楼凉棚,早叫穷蛇手下少年占了去。

    她没法登楼,走地鸡一般来回转悠两圈,背靠桅杆坐下。谢皎斜眼一瞧,划子没瞧见,乔屋窄缝里竟藏个半大小子。

    虾皮挠痒似的扑腾,胳臂拧不过大腿,被她蹬墙一把拽出头,陡见星夜之下。

    “是你啊!”谢皎一拍脑袋。

    少年面如土色,瑟瑟抱头。她刚掏出一块晶莹剔透的胶牙糖,奇怪道:“抖什么,皮痒?”

    谢皎往左右寻钓竿,自言自语道:“皮痒好办,我把你吊上鱼钩,入水蘸一蘸……”

    “不不不不痒!”虾皮忙摆手,硬被塞得一块糖。谢皎倚墙坐下,拍了拍右侧甲板,嘟囔道:“吃人嘴短,陪我说一会话。”

    虾皮无家无亲无食,轻易不上当,怎奈扬州胶牙糖香甜好看。他舔了一口,自觉亏心,隔两拃坐在谢皎右侧。

    “有名字吗?”

    小孩不应,她又道:“会认字吗?”虾皮摇头,她哄道:“喊妈妈。”

    虾皮倏地睁大眼,谢皎笑道:“但凡被卖去做妾,我生的孩子,也能追着你叫哥哥啦。喂,小脏脸,你跟谁一边?”

    他慢吞吞道:“你跟谁一边?”

    谢皎伸长脖子,掩口告密。虾皮听了,吃吃哈哈,竟笑出声来。

    灯笼晃动,河上风流,船身水影支离破碎。

    二楼的凉棚中人不禁鼻中一哼,穷蛇想:“妇人小儿,装神弄鬼!”

    “船上有条蛇,”她笑嘻嘻的,“我也是蛇,蜕皮蛇。”

    虾皮闻到酒气,心说莫不是耍我?谢皎见他一脸狐疑,捋出白净左臂,骤地握拳。不消半炷香,血脉根根绷起如蛛网纠连。

    她指追顺血流走的蛊虫,意气扬扬,向小孩逗趣:“你看,待我再登一层境界,就会化为龙脉。翻云覆雨,无所不能。”

    虾皮失舌,惊噫道:“龙?龙!”

    “正是在下。”

    谢皎得意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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