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会不会自己先把自己的灵气耗尽?
池酒酒本身就是炼药师,她就是一场比赛灌自己五十瓶补气灵液,还都是极品的,也不是没有那个实力。
但是除了池酒酒,谁还能有本事准备这么多灵液?
本来炼气期就不是主战场。
筑基期和金丹期才是。
筑基期的修士,决定了未来能到荐仙都的人实力几何,金丹期决定了最新的几个元婴,到底出自何方。
至于炼气期,炼气期还太弱小,就像是雏鹰,是飞起来;还是没有出窝,就已经摔死了,都是有可能的。
比如即墨燃。
要是没有遇上池酒酒,今天站在这里的即墨燃还是个炼气三层。
他此生想要再去仙途角逐,怕是都没有希望了。
但是即墨燃的运气确实很好。
“我现在的感觉就是很麻木。”雷炎说道。
雷炎是单灵根,他生在雷家,已经是超越很多人的幸运了。
但是跟那些出生在荐仙都或者更高地方的人比起来,还是差了很多。
“有些高门仙族,出身就有先天灵力,修炼几年就能成为筑基,族中就会安排契约。”
“像是你手里的那种妖兽,像是藤蔓,但是很稀奇,不说能所向披靡,但是危难境地绝对能保住你的性命。”
池酒酒点点头,这个藤蔓对她而言,杀戮倒是其次,池酒酒就不是惹是生非的性子,但也不怕谁来招惹。
只有在必须分个你死我活的境地,藤蔓才会出马,帮她肃清一切障碍。
也是因为有这样一个开挂一样的神器,暗地里的危险池酒酒都能轻易化解。
能在末世安心种田,提供点蔬菜,换个安全的居住地,安安生生的。
池酒酒以为雷炎已经感叹完了,拍拍这个心态炸了的少爷的肩膀。
但雷炎这人好心当成驴肝肺。
雷炎说道:“你也不要过于得意,你知道荐仙都那些厉害世家的子孙是什么待遇吗?”
“我听说钟家的少爷,就曾经想要花五千万灵石,绑定一只妖族战宠。”
“就是我刚才跟你说,从天玄馆逃走的那只。”
“能从天玄馆逃走,打伤那么多金丹,你说说看,要是钟家少爷得手了……”
雷炎只是想想都觉得嫉妒。
但他转头看看池酒酒和即墨燃,这两个人都显得很心虚。
池酒酒心虚就算了,她已经有这么多狗屎运了,但是即墨燃心虚个什么劲儿?
不对,这里面的东西很不对,这对儿夫妻到底藏了什么好东西?
但是还有更不对劲儿的,池酒酒身后那个金丹大能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他骄傲个什么劲儿的?
那种感觉就像是那个在荐仙都放火烧街,打上无数金丹,惹怒天玄馆主人的在逃妖奴,就是他一样。
可是怎么可能呢?
那妖奴的画像他见过,分明是个火红头发的。
雷炎都快被枯叶城这些这几个,修仙路上的绊脚石气死了,他连池酒酒出身不凡这种谎话都能说出来,一定是脑子气成了浆糊。
雷炎想:一定是这样,他要安心修炼,不能再胡思乱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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