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都会更明媚些吧,符玄若有所思的想着。
景元挥舞着手中的阵刀,不经意间扫了眼符玄的方向,竟发现她正捧着茶杯似发呆般的傻笑,也不知符玄想到了什么天大的好事,竟一时间笑得合不拢嘴,好像连气质都转变了。
感受着手臂肌肉上的酸痛,他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变年轻了,回到了幼年时期举着与自己身高极度不符的大刀努力挥砍时的岁月。
想来也是他久经沙场有些生疏了,年轻时使得虎虎生威的刀法,如今看来竟有些生涩,或许是岁月不饶人,也或许是他常年驱使威灵战斗的后遗症吧。
自师父他老人家坐镇罗浮以来,确实算得上是他最舒心的一段时光了,而他今日反常的演练刀法,也并非是他觉得自己的骨头生锈,再也挥不动刀了,而是师命难违,实在是迫不得已。
仙舟长生种寿命比之持明与狐人两族虽悠久可魔阴身却是他们始终绕不过的圈子,如今岁月如流水般逝去,他也算得上是这仙舟上的高龄老人了,说句丧气的话,即便是明早他魔阴身爆发,也算得上是寿终正寝了。
而如今摆在他面前的道路无非两种,一是战死沙场,燃尽体内最后的火焰,二是依旧坐镇罗浮,防止宵小之辈图谋不轨,可代价便也是魔阴身爆发,落得一个寿终正寝吧。
但师父的出现却硬生生的为他劈开了第三条道路,那便是舍弃巡猎,投身不朽,那所谓的魔阴身也便不复存在了,甚至景元都能想象到五百年后符玄望着依旧活蹦乱跳的自己,那种怀疑人生的表情了。
按照师父他老人家的原话说就是,这所谓巡猎赐下的威灵,神霄雷府总司驱雷掣电追魔扫秽天君,连他一根龙毛都比不上,与其静待魔阴身爆发寿终正寝,不如踏足不朽的大道,成为宇宙中第二位不朽令使,不朽之龙持明龙祖饮月神君长恒司命喊起来可管用多了。
可师父却言,不破不立,有些东西必须摧毁必须放弃,才能迎来新生,而眼下他体内的巡猎之力被封印的一干二净,只能谨遵师命演练刀法,重塑新生,可景元却还是保留质疑,毕竟他可没见自家师娘当年挥着长剑不破不立啊,那简直就和开挂似的,仙舟上的诸位将军不是她的一剑之敌。
这时候景元的脑海中又想起了临离开时,师父对自己所说的话,所有事物皆不能被表面所迷惑,你眼中的世界并非是真实的,有时欺骗你的往往是视觉与信任。
可景元明白,师父他老人家从来不说那些文绉绉的大道理,他老人家从来都是生死看淡,不服就干的类型,想来估计是当着列车组那些人的面不好直白的和他说把谁谁谁抓起来吊打一顿,逼问目的,所以才用文绉绉的说法去点醒他。
“符卿,所有事物皆不能被表面现象所迷惑,你眼中的世界并非是真实的,有时欺骗你的往往是视觉与信任,你可懂?”景元缓缓放下手中的阵刀。
“若是你能明白,这时机便也就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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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饮月君也满命了,伤害很高,版本t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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