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这件事背后站着的乃是户部侍郎,正儿八经的三品官。
“谢大人仗义援手,老张家有您这样的朋友,真是他们的福分。”
“事不宜迟,在下这就回去了。”
可还没等他们转身,
却听秦寒冰寒的声音传来,
“站住,我让你们走了吗?”
衙役:“不知大人还有何事?”
秦寒:“我想问问,这个钱你拿回去准备怎么分?”
衙役闻言,脸色一变,
“大人说笑了,这些人情往来,岂能拿到台面上说呢。”
秦寒淡淡道:“既然你不想说,我就替你说说吧。”
“之前张爷爷家孙儿刚出了事情,人刚被抓,你闻着味就来了。”
“第一次骗了两百两,你自己拿了一百五十两,然后去喝了花酒,又去了赌坊,一夜之间输的干干净净。”
“不,你还倒欠赌坊一百两,今日你来要钱,该不会是去还赌资的吧?”
“这一来二去的钱,你可是连一分都没拿去打点。”
此话一出,
那衙役神色巨变,对方能一口道出这些,显然是知道他的根底。
而一旁,老张头则神色一震,不敢置信的看向衙役。
“这事是不是真的?”
老衙役见状,脸色一板,立刻将那一锭黄金递过来,
“我一生堂堂正正,既然大人不信我,那此事就不用说了。”
“告辞告辞!以后这件事,我也不管了。”
秦寒:“你觉得你自己现在还能走得了吗?”
“这些钱若是给那些押送的衙役,最少也能保证小张安全流放。”
“而你,拿了别人的家的救命钱,一点事情都不做。”
“既蠢,又坏,还枉顾性命。”
“可恶至极!”
老衙役闻言,双腿打颤,
额头豆大的汗珠不要命的冒出来,
背后也不自觉间被汗水浸湿。
这个名头若是传出去,他以后怕是在京都,没人会搭理了,
就连衙役的这个职位能不能保住还是一回事儿。
不敢去看秦寒的眼神,
这家伙现在只想逃避,
扭过头就要走。
可就在这时,
一队骑着快马的士兵迅速疾驰而来,
为首的居然是那名剑客。
他手里居然有一份明晃晃的圣旨。
哗啦,
在场的人跪了一地,除了秦寒。
剑客也没敢说话,
装作没看到,宣读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闻听冤案,朕心甚怒,欺我百姓,如针刺朕心。”
“原户部侍郎……京兆府尹……徇私枉法,草菅人命,着革去一切职务,流放岭南,今生不得回京。”
说罢,
他走向秦寒,
“大人,您看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
秦寒顺手指着那两名衙役,
“把他们俩也流放了,顺便从他们家里抄一千两补偿张老。”
剑客扫过那俩衙役,
户部侍郎和京兆尹都没了,何况两个衙役呢。
收拾他们,他没一点压力。
一个眼神就有几名士兵上前,像拖死猪一样将两个衙役带走。
那个老衙役此刻浑身瘫软,拖过的地上都湿了一路。
他做梦都不敢相信,
这么点破事,怎么就闹成了这个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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