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
任何一个环节出错，人脉关系一断，前功尽弃，一切努力付之东流。
这一切陶玲懂，刘二楞更是熟悉。
陶玲已经准备搬离老旧小区，姐妹四人找城中村，农家院六层自建楼，公共厕所，公共厨房，房间都是单间，能住四人，高低床来上下铺，仿佛又回到学生时代。
城中村离老旧小区大约四站路程，说远不远，说近不近的。
中午一起将就将就，晚上统一到老旧小区，一起开欢迎会。
当然，伙食标准比往常提升几个档次。原本是陶玲出伙食费，标准每一位新人入职签单，上线自掏腰包，大家一起庆祝，新人一位一百伙食费，由上线出，这样一共三百大洋，刘二楞一人出。
原因，其中的渠渠道道，只有他们两人知道，陶玲很清楚狗日的刘二楞不是省油的灯。
阿华负责买菜，凉菜，还有红酒，顺便从菜市场带来，最重要的是今晚有肉，猪头肉市场现成的，馒头，大饼，米饭，天南海北的口味不同，南方人爱吃米饭，北方人爱吃馒头，绝大部分都是这样的。
阿华还需要做几道热菜，红烧排骨，糖醋鲤鱼，家常豆腐。
团队主要分支负责人以及新人，最主要的是任天行还是编外人员，需要进一步感受传销这个团队里的互帮互助的氛围。
晚饭开始。
两张长条桌，四周围全都是小的塑料凳。如果身体稍微胖美丽，一屁股就能坐坏的那种，幸亏团队里都是苗条身材，估计是饿的缘故吧！
桌子上摆满了凉菜，热菜，馒头，大米饭……菜碟，还是不锈钢盆，总之，能装的都装了。
每人拿着纸杯，里边象征性的到了红酒，当然市场上十几元一瓶的那种，新人刚签单的额外照顾，一起举杯庆祝刚入职签单的三位美女，人美心善，处处得到周围男娃们照顾。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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