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得到的消息?我们人手不够,你们能不能带三五百人手过去。”陈煜接到电话一脸紧张地说道。
“三五百没有问题的,我们现在就安排。”
“好的,谢谢古小姐,你们一定要等着我们一起才能冲进去啊。”陈煜立即叮嘱道。
“好好好。”古玉池立即说道。随即挂了电话。
“你小子现在也不老实了,就那么些人还要找外援吗?”陈煜对面的一个黑衣中年人忍不住说道。
“大伯,古家丫头对老七有情,我这是帮他们一把,大伯,您这次要亲自动手吗?好久都没有看您出手了。真是期待。”陈烨恭恭敬敬地说道。
“木宗大长老不亲自出手,大伯也不方便出手。
比智商比计谋,他也就能欺负下我们这些老顽固而已,你和老七早已青出于蓝胜于蓝,你们已经将他手上能打的牌都算的清清楚楚了。
战斗都是要讲实力的,不是耍个小聪明就能取胜了的。
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墨家的规矩也该改改了,看在同是墨家子弟的份上,不赶尽杀绝就是。”黑衣中年人露出了一脸微笑。
“那我先过去主持大局了。”
“去吧!你岚叔和霸叔带了三百人手过来,今天都给你来指挥。”
“这些人手还是先不露底吧,一般小兄弟都想露露脸,可不能冷了他们的心肠。”陈煜笑着说道。
“那好吧,我们看戏。”中年人呵呵笑着说道,举起手中的茶细细地抿了一小口。
大概一个连队的士兵呈散兵阵型发起了进攻,这支部队的装备都很精良,从枪声来听同样装备了李恩菲尔德的步枪,还应该有不少的手雷还有少量的迫击炮。
夜晚的视线不是很好,有几个士兵还不小心一头栽入工厂外的臭水沟里。
“这支部队有夜盲眼,根本不擅长夜战,他们围堵在马路上的可能性很大的,直接发起冲锋的可能性很小。这一仗我们赢了天时地利。”陈烨呵呵笑着说道,中洲军队和百姓因为长时间缺少肉食,都在一定程度上缺少维生素A导致在夜晚看不见。
而陈家的子弟经常上山打猎下水捕鱼每天都能有一顿肉食补充,又经常练习打枪和晚上打猎,夜晚的视力都很好。在微弱的灯光下也能瞄准猎物。
“不许打头,打胸,打腹部,只能打腿,肩膀,每人只打一枪。”陈烨大声嘱托自己的兄弟们,对面来的虽然是东吴的军队,现在也处在敌对的关系上,但是毕竟都是中洲人,和他们之间没有深仇大恨,这些士兵都只是牺牲品。
陈烨带来的兄弟都是久经训练的陈家民团团丁,而且都是挑选出来的精锐,每个人都是神枪手,在武器装备和饮食上都非常好,在战斗力上比当前任何的一支正规部队都不差,近五十人的近距离射击足以将这支炮灰连队打残。
在战场上的中洲士兵的射击精准率一直都是一个诟病的话题,很多的士兵都是为了生存而参军,参军之后根本没有太多的机会摸枪,军队的军费也是非常紧张,实弹训练的机会本来就非常少,很多地方军队连枪支都没有装备完毕。
号称是东吴的御林军的护国军第一军虽然装备上已经超过了中洲九成九以上的部队,但是训练不足还是硬伤,特别是从八月后,东吴总督被楚国的将军逼迫下野之后。
第一军的军费也是非常紧张,士兵们吃饭都难,更谈不上高强度的训练。这次突然之间被从冀州调回淞沪剿匪也是迫不得已,上校团长俞团长自掏腰包才凑齐了车费和行军费用。
“打。”看到快到了身边的护国军士兵,陈烨大喊了一声,只听到砰砰之响过后,原本还在缓慢前进的护国军士兵惨叫之声不绝,惊慌失措的士兵立即开枪还击,他们根本看不到敌人在哪里,只是胡乱开枪。片刻之后听到对方没有反击才停止了进攻。
“对面的兄弟听着,我们和你们无冤无仇,我们只是抢回被帝国主义列强夺走的财富,你们就要为虎作伥为难我们吗?我们要射杀你们易如反掌,但是看在都是中洲同胞的份上,丢下武器带走受伤的兄弟离开。
要是不听警告,我们就要将你们都射杀,我喊十个数字,喊完之后不退的立即会被射杀。十。。。九。。。”陈烨对着那些匍匐在地上的护国军士兵大声喊道,攻心为上,先进行一轮打击然后用语言破防最后用死亡威胁。
护国军士兵普遍都有厌战的情绪,特别是厌倦打内战,军阀之间的战争虽然是你打我我打你但是真正赶尽杀绝的情况很少,往往只要军阀头子投降了,士兵大都会跟着投降,然后继续当兵吃粮。
“长官,别开枪,我们愿意丢下武器撤离。”连长举起了双手站了起来,缓缓后退,其他的士兵都立即扶起伤员都退了,陈家兄弟立即去将武器和弹药都捡了回来。
一处阴暗的桐油灯的民房里,一个黑巾蒙面的中年人眼睛里冒着怒火看着一个年轻的军官。
“俞团长,你对部下的这种擅自后退的行为怎么解释?”
“穆先生,我来之前就和您解释过,我们的士兵一日三餐喝稀粥,几乎有五成以上的士兵患有夜盲症的,夜间战斗无异于让士兵们去送死。
士兵和陈烨没有国恨家仇,相反他的所作所为赢得了中洲百姓上下的支持,士兵们都将他当成偶像。您让这样的士兵和自己的偶像去拼一个生死,您觉着士兵们有多大的战斗力。”俞团长看着黑衣人的眼睛冷冷地回答道。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我们是要打陈烨一个措手不及,现在你的军队不上阵,陈烨的盟友们很快就要过来,贻误战机,你是要上军事法庭的。”穆先生冷声喝道。
“那好,还请穆先生的人给我们在阵地上点几团火,我们的士兵都是普通人,没有高来高去的本事,我们连敌人的方位都找不到怎么战斗。”俞团长也立即说道。
“阿信,你立即带领兄弟们去给俞团长在阵地上点上几团篝火。”穆先生对站在门口的一个黑衣武士喊道。
“是,天字一号队随我去放火。”阿信立即带着二十人拿着火种和篝火的材料朝大街上走去。他们正准备生火,突然之间冲出了一伙挥舞着棍棒的暴徒,他们也不说话,棍棒呼呼生风就朝放火的人打去。
阿信立即抽刀反击,手肘上就挨了一棒,刀就落在地上,随即膝盖上也挨了几棍,阿信憋屈地倒在地上被两个黑衣人拖走了。
“金宗的师兄?”
“知道了还敢来惹我们?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吧?”陈烁冷冷地问道。
“技不如人,甘愿束手就擒,请看在墨家同宗的份上,不要伤害了兄弟们的性命。”阿信连忙说道。
“如果异地相处,你们会放了我们?”陈烁冷冷地问道。
“我们也不想和陈烨师弟为敌,只是师命难违,不得不如此而已,大师伯也不想打这场战斗,大师伯一心想着壮大墨家而不是自相残杀。”
“你的意思只是装装样子的?”
“这是师伯留给你们的退路,趁着天黑离开吧,岸边有三艘船,足以让你们离开。”
“你们不在耍什么阴谋诡计?”
“我们还掌控在你们手里呢,我们的命也是命,都是同宗的兄弟,都要讲一些香火之情的。放开我,痛死我了。”阿信手上被敲了一下,腿上也挨了数下,全身都疼,立即叫道。
“五哥,看好他,我去和老七说说。”
陈烁将阿信的话全部说了出来,陈烨沉默了片刻之后说道:”真没有意思,看在穆师伯的面子上,我们撤离吧。阿信是穆师伯的内侄,我们一起集训过。那小子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好汉子,问他有没有兴趣做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
“好,帮你问问,但是他的武功也不怎么样啊。”
“那是他不想和你纠缠,不然他可以和你打三五天。他要不是出身不好低调不想惹事,木宗的大师兄有季无咎什么事。古玉池和阿昌可能会来的,你去截住他们,就这么和他们说。”陈烨低声说了几句。
“好吧,你小心点,明天再联系。”
陈烨摇摇头带着兄弟们撤离,将船划到五里之外才开启动力,很快就到了脱离了包围圈。
墨家是一个矛盾体,就像是一团无法理清的乱麻。
有人将墨家当名利场,也有人当墨家是拯救苍生的工具。历史浩浩汤汤,墨家也经历过沉浮起伏但是他们的初衷还是没有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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