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酒这玩意在烟州还不甚流行,不过夏眠晚想过了,她现在手上的库存足以打出一片名气。
这酒嘛就得借一借杨先生的力。
办一个诗会酒会,找一些读书人作作诗品品酒,这名气不就打出来了吗?
这只是其一,限量销售当然也是一种很好的噱头,而且夏眠晚酿出来的酒本来也不是特别多。
等名声打出去之后,山里的野葡萄应当也成熟了,到时再招一些工人把葡萄藤仟到山地上,好好打理,这样就不用担心货不足了。
于是,这之后的这些天,夏眠晚都忙着在做这些事。
这刚忙完,却见自己的宅院门口围着一群人。
夏眠晚好奇地走上前去,却被一个妇人拉住了,“眠晚,果真是你眠晚,我苦命的女儿。”
来人说着凄然地流下了泪水,夏眠晚一看这阵仗,心中多少有了些猜测,“你们跟我进来吧。”
夏眠晚不欲在外头被人当话本子看,把人迎了进来。
上完茶之后,夏眠晚叹了口气,看向了来人。
来人应该是夏眠晚的便宜母亲,本来是不该如此冷淡的,只是流放之时,夏家可是明确地放过话宁要一具尸体,也不要一个和离妇的。她这才没了辙,只能跟着郑家去流放。但凡夏家人有一点爱女之心,她都不至于要流落到烟州啊。
这会儿过来,夏眠晚冷笑了一声,多半是因为郑家平反了。
夏夫人见夏眠晚这个样子,叹了口气,面上带了一点悲色,“眠晚,你始终还是不愿意喊我一声母亲吗?”
夏眠晚看向了夏夫人,不咸不淡地说道:“这话说的,你们是全然忘记了自己说过的话啊。”
夏夫人终于落下了几滴眼泪,“眠晚,你是我十月怀胎生出来的孩子,我又怎么会不心疼你呢。实在是将军府涉嫌谋逆,我们纵然是有几个胆子,也不敢把你接回去啊。母亲不只有你,可还有你大哥哥、二哥哥、妹妹和弟弟啊。我又怎么能只顾着你,完全不顾旁人呢?”
夏眠晚有些意兴阑珊,“既然是已经做了选择,这会儿又来找我这个和离妇做什么?”
夏夫人用帕子抹了抹眼泪道:“我自是给你做主来了,这郑家欺人太甚。你嫁入郑家这些年,为郑家生儿育女,上侍奉长辈,下照顾儿女,甚至连流放都一路照顾郑家人。这郑骁云真不是个东西,竟然敢另外她娶,实在是不知所谓!你也是个傻的,怎么能说和离就和离呢?”
夏眠晚讽刺一笑,“所以呢,你待如何?郑家失势,你们都不敢博上一博,郑家得势了,你们又待如何?”
夏夫人见夏眠晚的态度不好,心里也有些生气,她都如此伏低做小了,这女儿怎么跟养不熟似的,态度如此冷淡,当下语气也生硬了起来。
“眠晚,你就这么和母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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