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非常适合巴山。埊部长老们再三议事,最后将大剑赠与巴山。檀伽给大剑起了个名字:龙吻。
看到大剑,就如看到雄壮的山哥。
想到山哥的健壮,风儿立即俏脸含羞,眼睛迷离。忽然的就咯咯笑两声,忽然就没来由的停顿了手边的活计。“原来那个是那么的愉悦啊。喜鹊婶子,南古姑姑,长辫老奶她们说的也不完全是揶揄人啊。”
风儿的心思飘摇,几乎一刻不安定。
山哥山哥,他是最强壮的男人!
风儿手中的活计顿时轻快起来。
炼器堂一直不停的打造武器,平常,除了练武与操演,巴山就在堂里协助。檀伽交代他的任务就是为每一件出产的兵器甄别它们的性能、特点。毕竟,这些武器多多少少都糅合了一些凶兽的骨血。以巴山刚正强大的内力,可以使兵器内部的骨血激发,产生强大的战力。
有一次,巴山甚至在一根铜棍中,激发出一头猛虎的虚影,棍子借势扫过,一株两尺粗的大树给齐胸扫断。旁边的观众,还能听到猛虎的怒吼。
瑕时,巴山就有些不务正业。
有了前段时间的制玉心得,巴山就想将刀或剑弄出些装饰来。除了好看,也很威武的那种。
几经摆弄,搞得像模像样:刀上匣,剑归鞘,棍身镂刻出威武的兽形花纹。
风儿的目的非常明确,打理好自己的家,好好的与山哥过日子。山哥去干族里的大事。风儿则忙着里里外外的家事儿。
风儿勤劳,行走衣角带风,时时督促着自己不停的干活。时而还轻轻哼着小调。新婚燕尔,无比的自在逍遥,安静淡然。
新婚第三日晚,巴山迈着轻快的步伐回来,手里拿着一把带鞘的刀具。刀具不足两尺,宽四寸模样。
“送你!”
巴山微笑递过去。
“什么啊?”风儿拿起刀具,入手微沉。刀鞘是由两片青色的玉片打磨的,合成一只中空的刀鞘。玉石外面嵌以白银打造的银箍,上两下两,紧紧包裹玉片,玉片看不出丝毫的缝隙。刀鞘的表面浮雕着桃花纹饰,相当精美。
刀柄也是玉石打磨。用的是白玉。
看着熟悉的纹路,知道山哥的用心。当下一笑:“咱们新婚,已经不需定情信物。此番只能挂在墙壁用作装饰了。”
巴山哈哈一笑:“这把玉刀取义就是忠贞不渝。里外都是玉石制作。预祝你我内外同心,白头偕老。枢机长老说:此刀可以镇宅,寻常不要轻易拔出玩弄。我也是拿它用来装饰。”
如此一说,风儿不再拔刀观看。在木板的墙上寻个地方挂上。风儿左右打量一番,最后摆正方位。
“枢机长老从来言不轻发,发必有因。我们只需谨记他的嘱咐就好。赶明儿我与喜鹊婶子编个刀穗儿坠着,看着更加的好看。”
晚饭是黍米熬煮的稀饭,一大盘切片的煮肉,还有一碟咸菜,萝卜黄姜辣子盐巴搅拌而成。卜白姜黄辣红,极为赏心悦目。“过两天,我去打一点儿野兔野猪什么的。深秋之时,正是它们膘肥之时。制作腊肉,储备过冬的食物吧。”
“好嘞山哥,到时我也去可好?”吃过晚饭,说了一会儿彼此的白天经历。然后上床熄灯,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时光飞快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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