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合上笔记的余烬往前一推，抬眸看着目瞪口呆的爱丽丝道：
“好了，我看完了。”
？
还能这样？
爱丽丝想过余烬可能会使用的速记办法，但就是没想过余烬会用手机来拍照！
现在的爱丽丝只觉得心都在滴血。
本来能至少交易十次的笔记，这一次就完了？
这也太亏了吧！
爱丽丝拿着笔记的手都开始颤抖起来。
大意，大意了啊！
银牙都快咬碎的爱丽丝从齿缝中挤出一句‘厉害’。
余烬一边利用翻译软件查看图片，一边平静回道：
“时代变了嘛，这个时代使用电子存储的方式显然要比书籍存储效率更高。”
“对了，这上面……”
余烬话未说完，眼神便微微一凝，手指停了下来。
他找到想要的配方了。
【恶灵之器】
【同属性灵魂碎片+恶灵+凶器+贡品=恶灵之器】
“……恶灵贡品指的是什么？”
听到这话，爱丽丝脸上的怒气瞬间消失，转而露出一抹笑容。
来生意了！
爱丽丝抬起下巴，微笑道：
“你首先要知道恶灵的来历。”
“所谓恶灵就是死不瞑目之人的魂魄，它们通常都有极大的遗憾留在世间。”
“这种遗憾驱使着它们死后不停地想要去弥补，而恶灵贡品就是一种针对恶灵的迷幻药。”
听见爱丽丝解释，余烬算是明白之前的白烛作用。
想来那特殊的白烛材料便是针对于恶灵的迷幻药，如此恶灵便会平静下来，按照女巫的命令行事。
“那假如真的满足它们的遗憾呢？”
爱丽丝皱了皱好看的黛眉：
“先不说你是怎么从不可沟通的恶灵身上，知晓它们的遗憾。”
“就说一个恶灵如果没了遗憾，那它还算恶灵吗？”
“它们永不散去、且越来越偏执的情绪就是它们的力量源头，明白了吗？”
余烬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当一个恶灵的心愿被了却，那么它就失去了唯一留存世上的执念。
不过对余烬来说，完成了恶灵的心愿，得到了灵魂碎片，就像是以另一种方式将恶灵的力量截流了下来。
这么说来，灵魂碎片极有可能有着品质之分。
只是如今余烬手中样本太少，还不足以支撑这个推测。
思索片刻的余烬将目光望向爱丽丝：
“那么，恶灵贡品多少钱？”
爱丽丝嘴角一翘，正要狮子大开口时，出去打电话的安德森满脸凝重地走了进来。
“我们有麻烦了。”
余烬挑了挑眉，心下有了点猜测：
“它这次变成了谁？”
安德森叹息一声：
“吉安娜，洛城南区黑狗帮大头目的女儿。”
听见黑狗帮三字，一旁的爱丽丝脸上露出了几分嫌弃之色。
“这个喜欢掘人祖坟的黑狗帮还没死绝呢？”
安德森满脸无奈：
“以前南区教会实力未损的情况下，他们还会收敛一点。”
“但自从被那变形怪亵渎之后，教会已经无法制衡黑狗帮了。”
“这些年来，黑狗帮可挖出来不少死人。”
满头雾水的余烬不由奇道：
“挖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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