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弟弟送我的。”
“他听说我们一直想要个孩子,特意去庙里求了一个送子观音。”
“我虽然不太信这些,但这好歹是弟弟的一片心意,便一直戴在身上。”
木知琴一看这东西,就不高兴地说道:“我早就想说了,你弟弟除了找你要钱,什么时候关心过你?
他给你的东西谁知道是什么。”
叶满劝道:“叶溢也是一片好心,我们叶家两兄弟相依为命。
他虽然平常不着调,但是重要的事情不会任性的。”
宋念没说话,手上一用力,“咔嚓”一声,翠绿色的玉坠子顿时对半裂开。
刹时一股浓浓的异臭四散飘开,木知琴捏住了鼻子:“好臭啊,这什么味道?”
叶满探头一看,脸上一阵不自然。
原来,玉坠子里面,缓缓流淌着一汪深粉色的粘稠液体,那怪味正是从中散出。
这颜色看着就像是刚切开的新鲜猪肉,从中甚至可以隐隐看出一丝肌肉的纹路。
只看一眼就让人感觉浑身不舒服。
在木知琴夫妻诧异的目光中,宋念手一抖,两瓣玉坠掉在地上。
里面的粉色液体流淌出来,竟把坚硬的大理石地砖腐蚀出一个大洞,发出“呲呲”的声音。
木知琴眼里满是后怕,叶满这一年多以来,竟是把这种东西贴着心脏佩戴。
她不敢相信,如果叶满在佩戴途中不小心撞碎了吊坠,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叶满也是满脸的不可置信,“这是什么东西?叶溢到底给了我一个什么?”
宋念:“这是一种能吸收人财运的邪术,据我所知,只有在边疆地区某些供奉邪神的寺庙里才会有。
你弟弟能煞费苦心给你找到这么一个,也是孝心可嘉。”
叶满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叶溢是疯了吗?吸了我的财运对他有什么好处?”
叶满的弟弟叶溢从小不学无术,只知道吃喝玩乐。
两人的父母也是深知这一点,才会在临终前,将财产一分为二。
其中的公司产业留给哥哥叶满,而存款、房产等则留给弟弟叶溢。
这样叶满就能子承父业将公司做大做强,而叶溢守着留给他的遗产也可以一辈子衣食无忧。
叶溢虽然能力不行,但是一直对他这个哥哥尊重有加。因此父母去世后两兄弟的感情非但没有疏远,反而联系更加紧密。
叶满这几年把父母留下来的公司做的越来越大,每年也会主动给叶溢分红,光是这笔钱就能让叶溢一家人吃喝不愁。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叶溢为什么要害自己。
倒是木知琴看得清楚,“哼,还能为了什么,当然是为了你的公司。”
“我早就跟你说过了,当初你们兄弟的遗产划分的清清楚楚,让你不要年年给他分红。
人心不足蛇吞象,他肯定是把你的公司当成他的东西了。”
叶满还在怀疑:“不对啊,如果是想要我的公司,现在我的公司都准备破产了。
他图什么?图一个入不敷出的公司?”
宋念:“那可不一定。你的公司运势很好,现在的局面也是因为被这个吊坠压制,暂时会这样。
一旦破了这个阵,或者换了你这个霉运当头的老总,公司必然会恢复以前的样子。”
话音刚落,叶满的电话响了,是他一个商场上的老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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