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这招她在阿玛和哥哥身上试过几次了,屡试不爽。
“朕是要批折子!但你也别想这么好过关,宫里白天纵酒不罚你,这宫里的规矩就是摆设了?”乾隆严肃的话,萧云怀疑自己这招不会是遇到克星了吧?“知道什么是君无戏言吗?跟朕进去,站在风口像什么话?”乾隆看着喝的迷迷糊糊的萧云,自顾自的走进去。
君无戏言这四个字萧云从小燕子那里听到过,好像是打板子之后,这个皇帝问她现在知道什么是君无戏言了吗?不会也要打她板子吧?还好她喝多了,应该没多疼吧。
养心殿里坐在龙椅上的乾隆看着底下站着的萧云心不在焉的,打算咳嗽一声提醒人清醒清醒:“咳!”
“别打我板子!”萧云突然冒出来的话让乾隆都觉得他是不是听错了,怎么突然就扯到打板子上了?“我是说罚我什么都行,别打板子就行!”
“哼!白日纵酒,朕打你二十大板都是轻的!”乾隆存了逗她的心思。
“我伤还没好呢?哎呦,我伤口疼……”萧云一听真要打她,条件反射——装病。
“你是打算再加一条欺君之罪是吗?”乾隆看着底下装病的人,这个演技属实是拙劣。
“没有没有,真的疼了一下,也可能一直在疼,就是喝多了没感觉了……”被人戳穿了,还差点给她安个欺君的罪名,只能从地上爬起来。
“朕看你好的很!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喝了多少?还给紫薇挡酒,你自己酒量也强不到哪里去!”乾隆轻斥萧云,没有真正要惩罚她的意思。
“是我的错,随您惩罚。只是五阿哥、紫薇都是被我怂恿多喝了几杯的,您能不能只罚我,放过大家?”印象里这种话她好像说过很多次,次次能回答她的好像也只有眼前这个男人。
“其他人就算了,确实不能太便宜你了。你来磨墨,朕要批奏折了。”乾隆轻笑着答复萧云,其实她什么都不用做,平平安安地待在他身边就足够了。
“好吧,我给您研墨就是了,但是浓了淡了的您可别在意。”萧云寻着桌案找到了墨盒,白皙的小手握着墨锭,画圈研墨,将墨锭在砚堂上画圆圈研墨。
“不要紧,朕就先迁就你了。你磨成什么样,朕就用什么样儿的。”乾隆示意小路子给萧云备了凳子坐到他的身边,看着萧云借着酒劲儿和磨盘较劲自觉的好笑,这小脑袋里绝对满是牢骚。漆黑的双眸中星光点点,隐藏难以察觉的情愫。
“不是说好迁就我的吗?什么一会浓了,一会淡的了!”萧云调了好几次,在乾隆的不满意中气呼呼的放下墨锭,揉了揉酸痛的手不满的和男子抱怨着。
“来,朕来教你。”乾隆拉住要罢工的人,抓住她的右手握住墨锭,有力在砚堂上顺时针画圈。一圈,两圈,三圈,直到墨色适中才将人儿的手给放开。
空气的宁静,乾隆耳边出现了均匀的呼吸声。放下手中的奏本,才发现萧云已经在桌角安然的睡着了。直勾勾的盯着熟睡的女子,眼底的目光柔情似水如海浪般四散而来。她浓淡调和的不差,只是他故意罢了。她和两年前萧公子并无差别,却比萧公子更动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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