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虚道:“如果那位知道的话,那事情就些复杂了,西方地脉修复,事关重大,因为一旦西方地脉修复,实现西方真正复兴,那么洪荒世界将会再度东西平衡,如此一来,洪荒世界运转将会更加完善,此间功德不可估量。
所以你们二人对于洪荒世界十分的重要,特别是红云道友,聚合水火风三相之力化生,世间独一无二。
从你们修复地脉情况来看,不难看出,修复地脉的关键在于四相之力上,而四相之力调合的关键在水火二相上,因为水火二相悖,水火二相虽然相悖,但若能调合,却又能化成生机之源,这世间凡有生命皆难离水火之功,再加上这风相之属又有生发之能。
所以,这地脉修复,疏通调理之功是镇元道友的,但地脉复苏的关键却在于红云道友身上。
以你们二人之功,在紫霄宫中各占一个蒲团,亦不过分,若说镇元道友的功劳次些,再加上镇元道友的道不在天道之上,占不得一个蒲团,但红云道友占一个蒲团,却是应当应份的,理所当然的。
红云道友身肩西方复兴之关键,可以说,只要红云道友一成圣,那么西方复兴就是注定。
那位欠西方因果,本该是相助红云道友稳固圣位,但他却纵容西方二人抢红云道友的蒲团,这还不算,他又言他门下当有六圣,却又偏偏把红云道友给漏了过去,收了西方二人为徒。
他打的什么主意不言而喻,就是想以西方二人替代二位道友,但西方二人真的能修复地脉,让西方复兴吗?
显然不能,不可否定,他们二人对西方是有功的,因为他们变相的为西方保存了大量灵脉,但他们却又给不出西方复兴的未来,不但给不出,反而隐隐将西方未来发展的路给堵死了。
那位这样做的目的,也不难猜测,他只是想转嫁欠西方的因果,却又不想让西方真正的复兴。
至于那位为什么不想西方真正的复兴,这个咱们就不好妄猜,但二位真正修复地脉之事,绝对是踏入了那位的禁区。”
这下红云、镇元子真的是苦涩难言,他们原本以为是在做功德,但谁知道却是在往绝路上奔,红云欲言又止,青虚看他如此,便知他想说什么,便道:
“道友是不是想说,这地脉不修也罢?现在修复地脉的使命已经降在了道友身上,道友若不做的话,怕是道友这一身的福源气数,都要逐渐消减,沦为平常,平常之命,虽然自由,却难经劫数,这天地之中又有一场量劫要来,一个量劫余波,怕是都能将道友化为飞灰。
天道最是至公至正,让你得到什么,必然是要你付出什么,这世间哪有凭空而得的福源造化?
再说了,只要道友存在,在那位眼中就是西方复兴的希望,就是妨碍了那位的路,他岂能让你安稳?
所以道友只要一条路走,那就是勇往直前,完成使命,证道成圣,才能得一时之安稳。”
红云无奈叹了口气,不过眼中却也有了坚定,红云这种人,总想处处讨好,但他占据天地大量资源,岂能事事如他意?若是不把他逼到绝境的话,他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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