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他们都是锦衣卫中的好手,要是连这都不会的话,那就别吃这碗饭了。
在陆绎的指挥下,十多个穿着斓衫的士子们锦衣卫拉出来了,朱载坖看都不看他们,当即下令道:“将这一干目无法纪,为逆贼张目的狂徒就地正法!”
这下不光士子们被吓坏了,连赵文华和唐顺之也吓坏了,大明朝不是不能杀读书人,嘉靖自己庭杖打死的官员就不计其数,但是庭杖打死和就地处死毕竟还是不同的,而且朱载坖并不是皇帝,他们毕竟有个生员的身份,而且这些生员后面往往是苏州的士绅,要是真的把他们都宰了,那朱载坖和他们的仇就算结大了。
赵文华说道:“殿下,这帮士子固然有罪,但是宜交地方州县审断即可,殿下何等金贵,与他们计较岂不是失了身份。”
唐顺之夜苦劝道:“殿下,何必要大开杀戒啊。”
朱载坖转过头来,对着两位大员说道:“哦,两位都这么看?”
赵文华和唐顺之赶紧点头,朱载坖对陆绎说道:“既然是赵制军和唐都宪为他们求情,孤可以放过他们一马,不过此事孤想不会是空穴来风吧?是谁在幕后主使,给孤交代出来,否则孤今日定要大开杀戒。”
陆绎指挥锦衣校尉上前,抽出绣春刀,陆绎说道:“殿下的话,尔等听清楚了吗?说出幕后主使,便可活命,若是还冥顽不灵,明年的今日就是尔等的忌日。”
被锦衣卫抓出来的这几个人虽然浑身发抖,但是还是不说出幕后主使,急的唐顺之上前说道:“钢刀及颈,尔等还在思量什么?莫非真的要到地府去后悔吗?”
朱载坖笑笑说道:“唐都宪,看到了吗,这帮人就是冥顽不灵,不痛下杀手不行。”
朱载坖随即下令陆绎行刑,锦衣卫的绣春刀闪过,颈中鲜血溅出数尺,无头的尸体突然倒下,只剩下失去身体的头颅在石板铺成的地面上碌碌的滚动着。
朱载坖冷声说道:“孤奉陛下圣谕,到苏松清理欠粮,刚一到任,吴县士绅就勾结匪类,杀官焚衙,孤以请旨陛下,将一干人犯即行正法。尔等却还在此胡搅蛮缠,本应以谋反从犯一体锁拿,但念尔等寒窗不易,故暂且放过,尔等若仍旧不思悔改,休怪王法无情!”
朱载坖下令将被斩首的士子悬首阊门,参与的士子由自家师长领走,这才起身回去。
朱载坖以雷霆手段震慑了一帮苏松士绅后,第二天的行刑异常顺利,没有任何人再敢于和朱载坖唱反调了,士绅们终于认识到,这位裕王殿下可不是赵文华、唐顺之这样的文官,此番携重兵而来,又有节钺大权,是真的敢于杀人的。
百十颗头颅被悬挂在苏州城墙上,这下苏州老百姓说话声音都低了不少,还有大量的从犯被流放辽东,苏松的士绅们不敢再和朱载坖明着来了,只能依靠在朝中的官员们,寄希望与他们使嘉靖召回朱载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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