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着齐六斤一众人等的离开,张彪的脸色从笑成菊花到瞬间变的阴暗起来。
心情由晴转阴后,右手一拍桌面,瞄了一眼黄泽天与陆浩辰,怒道:“大哥,三弟,今晚真是窝囊,第一次强忍着一晚都在陪笑。当了一回长三在被人家嫖。”
“陪笑有什么,小赤佬现在有钱有势,其焰正炽,何必碰他的钉子之上。大丈夫能缩能伸,他的根基等于零,说不准哪天来了个华夏赌王,就会让他一夜之间一无所有。”
黄泽天背靠着椅子的靠背,左手指在桌子上有节奏地敲击着,冷冷哼道。
“大哥说的对,大丈夫不以一时成败论英雄,不以一时惊艳论美人,不以一时得失论高下。请他吃一餐,我们的势力也未减,钱照赚,生意照做,女人照玩。我敬大哥,喝!”
这时的杜浩辰也干脆举起杯子,瞬间也被他人刺激得豪情壮志起来,都没注意了9岁的小女孩不会喝这么多酒。
张彪也释开了心怀。
在上海滩,要想混的好,混的稳,就要学会请客吃饭拉关系,做局做事做孙子。于是他也举起了酒杯,喊道:
“好一个生意照做,女人照玩。一片地盘收保护费能有几个钱,还是大烟、妓院、赌场、走私这种才是大生意。来,一起喝!”
一杯终了,三大亨也开怀大笑了起来。
世事难测,说不准有一天东邪齐六斤的三个老婆,也会沦落成为他们其中的一个玩物,意淫之后,这里瞬间其乐变的融融。
谁能笑到最后还要看明天。
只有杜浩辰见天色已晚,把孟懂送回小世界。而包厢之内余下的两位大亨瞬时癫狂了起来,淫笑之声不堪入耳,手脚并用使得这里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玩着这个,心里想的是哪个,就不知道了。
又是一种不可描述的事情发生。
......
在法租界的另一端。
霞飞路一个小弄堂内,一间小小的院子之中,一群穿着新式辅警军装的人,护着个十六七岁左右的冬装棉旗袍女子开着福特T型车,向巷子走去。
此时的夜色已深,声响惊动了四处的狗吠之声。
很快到了一条开不进汽车的小弄堂,众人只能纷纷下车,方块六穿着一身的少校军装,威风凛凛,领章上的金三角星时不时在微弱的星光之下闪烁着。
两边是各5个卫兵持着长枪,只发出碰撞时发出的声响,没人发出多余的声音。
曾几何时,王春儿想都不敢想,自己也会有一个班的士兵护送的一天。
往事已成空,还如一梦中。
她敲起小巷中的一间砖木结构的两层小房子,含着小院也有个80平方左右。
“谁啊,这么晚了敲门!”一道迷糊的的声音从二层木房中传出,有些不耐烦,然后电灯就亮起。
地方虽小,但也算是在法租界接近霞飞路的地段,比较陈旧但也拉了电灯,自来水。
这种小院价值并不低,看来王春儿在这上面花了不少钱,这种房子没有2、3千多大洋是买不到的。
十几年代末的上海,想弄到两三千大洋,就是一个天文数字,做妓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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