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才能变的足够狠,有空两人就是一起嫖的酒友,烧过黄纸斩过鸡头的交情。
他本能一下子弹起,坐了上身,感觉到头还有些疼,只见睡在一边的小桃红还赖在床上并没有清醒。
回想了一下昨夜的疯狂举止,好像是吸了几口大烟,感觉比事后烟大前门还爽。
昨晚没有一丝的压力,松弛了一晚。
他用力的甩了几下脑袋,拿起旁边挂着西装口袋中的怀表,看了一下时间,吓了一跳,大喊起来:“狗子,到店里快弄个热烧鸡,我洗漱一下我们马上走。”
“是,老大!”
回应一句后,门外的狗子蹬蹬声下楼去安排了,而秦林也快速地起床,下部分真空还有些凉,快马上穿起衣服来。
他喵滴,大烟也没想像中的这么厉害嘛,反而感觉自己现在精神饱满,浑身充满了力量。
少顷,他的又恢复了西装正装。
领口绑上一个蓝色蝴蝶结,配上礼帽后,把驳壳枪插到了西装的内侧。
转眼之间去掉了来时的狼狈和失落感,又是一个风度翩翩的少年。
黑色的牛皮鞋踩在木制在地板之上,铿铿作响,也没理床上十分不雅的小桃红,匆忙走下楼去。
当他们坐着黄包车到达老西门大赌场之时,已经10点了,坐于赌场门口的疯狗一言不发,像是没看到他似的。
秦林一手抢过小弟狗子手里的烧鸡,带着满满的歉意,低头躬腰笑道:“疯狗哥,抱歉!在小桃红那过了一晚,迟了,这只烧鸡还热着。”
疯狗终于看向他,两人始终是黑社会同事,无奈道:“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老子接你的班也拖上半天。”
“是是是!疯狗哥的话,在下记住了。”
“我说林子,小桃红人虽然漂亮,学识功夫都是上乘,只是她脑子里有病,别再碰她了。”
秦林听到有病大吓一跳,瞄了一眼自己下边,有点凉嗖嗖的,担忧问道:“她,她有病还能接客?不要吓我。”
疯狗鄙夷的眼神投射了过去,有些好笑又好气地回道:“我说的是脑子,她也曾经是上海名媛。可惜被人害的家道中落,绝顶的姿色抽起了大烟,你别让她拉下水。”
“不会的,谢谢疯狗哥的关心,你慢慢吃烧鸡,我交接你的班了。”
“唉,十八岁,多好的年华,年轻真好。”
疯狗说完后拿着烧鸡,哼起了十八摸向外走去,还是把烧鸡拿回家与老婆儿子一起吃。
......
傍晚,三女回来之时,见到齐六斤还在书房里思考着,不知道在干嘛。
也不好去打搅,不过随着晚饭的上桌,不得不把人叫下楼。
齐六斤收好了自己的计划,把黑板上写的全擦干净后,草稿也烧掉了,然后把一张纸塞入西装口袋之中。
一边抽着新出的,刘一山托人带过来的华子香烟,带着过滤嘴,只是测试着口味,一边慢步踏着楼梯走下来。
他的发型还有些乱,眼神相当的锐利和忧郁,一路都在思考着什么,神神叨叨的嘟念着,走火入魔的节奏。
楼下餐厅的众人看到这种表情的他,全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惊的合不拢嘴,让人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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