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玉此人,杨鸣总觉得那家伙是不是脑子有病。
总是搞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来。
好好的,谁会干自己家的城门?
而且还把元朝妃子给拿那啥了,着实胆儿肥!
哪怕俘虏了人家元帝妃子,事后老朱重新赏赐给他。
但在赏赐前,那都算是老朱的人好不好。
朱标活着的时候,还有人给他说话管着他。
朱标死后,他就彻底放飞自我了。
得,最后被给孙子腾路的老朱做了稻草人,没有一点儿的手软。
虽说老朱是出于一部分政治目的,但蓝玉自我作死也是真的。
听到是蓝玉的地,杨鸣心里已经打了退堂鼓,准备重新寻找地方了。
他可不想跟蓝玉扯上什么关系。
但两人在城外又找了半天,找到的地方都不合他的心意。
便问向毛骧,“蓝玉如今在应天吗?”
毛骧回道:“永昌侯如今在云南平乱!若是公子想要那块地,可以找太子殿下说说!”
杨鸣微微沉吟片刻,如此也好,通过太子朱标拿到这地,与蓝玉就扯不上什么关系了。
便带着毛骧回了应天。
奉天殿。
今日的早朝老朱显得格外开心,欣喜之色溢于言表。
一想到昨晚将数万贯钱充入内库时,马皇后那惊讶的表情,老朱就觉得浑身轻飘飘的。
“有事就说吧!”
老朱大手一挥,开始了今日的早朝。
李善长第一个站出来,想要辞职。
老朱直接不允,先过完年再说!
接着是朝廷的一些事务,老朱也是一一做了安排。
就在老朱准备宣布退朝时,一名官员站了出来。
“臣弹劾魏国公、中山侯等一众将领,私下聚会,且涉及商贾贱业,与民争利,请皇上严旨责罚!”
徐达也在朝班里,听后脸上并无表情。
到时汤和还有一众武将功勋皆是怒视着那官员。
“哦?你说咱的老兄弟私下相聚?不过一起喝杯酒怎么了?”
老朱看了平静的徐达一眼,皱着眉头看着那官员,神色明显有着不悦。
那官员依旧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抱拳道:“皇上!昨日魏国公以及应天城内一众将领,在城南某酒楼内相聚密谋,而且酒楼所招募的人,都是百战老兵,其一日所获银钱无数,不可不防!”
“臣也弹劾魏国公!”
又有一名官员走出来,“魏国公与中山侯所经营酒楼,耗费粮食无数,如今天下还有不少人都吃不饱饭,他们却这般肆意用粮食酿酒,请皇上降旨责罚!”
此话一出,立马有不少官员附议。
老朱转头看了徐达一眼,“天德,你怎么说?”
徐达出板拱手,面色不变。
“皇上,臣并未经营任何酒楼商铺!”
“胡说!你胡说!那酒楼明明是你与中山侯经营的!”
最先开口的官员怒道,又看向上面的老朱,“皇上!臣清明奉查酒楼账目彻查,届时便一切水落石出了!”
“封你娘!入你老母!你他娘的哪只眼睛看到那酒楼是我和魏国公的了?再敢冤枉人,小心你的狗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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