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足了水分，鱼尾可以自主决定是否要化成双腿。
但蓝白色的长裤已经在鱼尾化形的时候被撕裂，如果这时候变出双腿，那不就光溜溜......
沈瑶将他的手指吐出，看了看自己的鱼尾，又看了看他，露出一个甜甜的笑，示意他出去：“你是不是......要回避一下？”
司玄的眸光在手指上顿了顿，心中有一瞬间的空虚。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慢慢将自己的手指抬起，然后......塞进他的嘴里。
沈瑶：......
这家伙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斯文清隽、温润如玉的外表下，藏着隐约可被她窥见的疯狂内心。
他将手指拿出来，遗憾地叹道：“没有放在小鱼儿嘴里舒服呢。”
然后，在沈瑶反应过来想往后退的时候，他居高临下，用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将自己被沈瑶含过的手指又塞进了她嘴里。
“呜......”
沈瑶下巴被他捏着，不适地扭了扭头，却听见他温和但蕴含着杀意的警告声：“小鱼儿，别反抗我，你不会想变成鱼干的，对吗？”
沈瑶无语地抬头看他，却见他眸光深沉如渊，看上去，似乎是想吃了她。
她忍不住抖了一下。
他的手指在她口中慢条斯理的搅弄着，追着她的舌头不放，沈瑶躲了半天躲闪不了，被他像逗猫儿一样戏弄，最后她恨恨地咬住他的手指磨了磨。
“嗯......”他一声带着色气的低哼，吓得沈瑶整个人僵住。
紧接着，她又听见他闷闷的笑声。
她再次抬眼觑他，却见他俊脸上笑意弥漫，笑意到达眼底深处，看上去似乎是真正的愉悦。
她完全搞不懂他的心思。
手指还在她的口中，她呆呆的看着他，水润的眸子清澈见底，带着一丝懵懂和可爱。
司玄骤然抽出手指，扶着她的后颈，倾身吻住她，攻势凶猛。
真是莫名其妙的吻。
沈瑶被他压在身下，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唔......”
暧昧的水渍声响了很久，她好不容易才推开他，大口大口地喘气。
他在她白嫩的脖颈间流连，喃喃着：“小鱼儿，你好香啊......”
他的大手扯掉她蓝白上衣的扣子，滑了进去，覆到了玉峰上，轻轻揉捏，满足地低吟了一声。
冰凉的大手让她浑身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抓住他的手，颤着声：“不可以......”
男人身形顿住，将手缓缓从她衣服里抽出，眉眼含笑地问她：“为什么不可以？”
沈瑶深吸一口气，努力将自己往后撤了撤，小声地说：“这种事，要两情相悦的爱人才可以做。”
两情相悦？爱人？
那些是什么东西？
他笑得更温柔了。
“就像你和那个把你卖掉的男朋友一样？你和他做过？”
他的大手虚虚地握住她纤细的脖子，脸上笑得和煦如春风，眸光却带着森冷寒意。
死亡预警让沈瑶立刻疯狂摇头。
“没有，我不爱他，没给他碰过。”
他的大手顿了顿，滑到她的耳畔，抚摸着她小巧的玉骨般精致的耳鳍，男人眼中露出满意的神色：“小鱼儿真乖......既然没做过......”
他又凑近她的唇，语带笑意地哄着：“那就跟我做......”
沈瑶撇过头：“不要！”
“轰！”一而再被拒绝，男人耐心尽失，手中凝聚出蓝色的火焰，他笑意融融地看着她，手指在她肤若凝脂的脸颊上滑动，语调舒缓温柔，“别忘了你说过的，我要你做什么，你都愿意。现在，小鱼儿是什么意思呢？想变成烤鱼干吗？”
沈瑶瑟缩地往后缩。
她不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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