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症,回春堂不远就有别的医馆,想是有他的打算。”灵卉顿了顿,“总要给别家一些生意做。我是觉得没什么的。也让罗圣手得个喘息的时间。”
“哼,反正我不喜欢他,就没见过他那么不讲理的人。”连枝扭头看向窗外,倔强地说道,“夫人给他送一次菜,下次肯定就会要酒也要菜,得寸进尺。到时候看你们还夸不夸他了。”
说着话,马车渐渐停稳。
听着动静,也能猜到外面已经排满了人。
我怕又惹口舌,让灵卉提着食盒进去,捎带一坛好酒。
仅挪个座儿的功夫,灵卉就回来了。
我看着她笑盈盈的模样,问道:“可亲手交给葛老了?”
“没有,葛老出去了,罗圣手接的。”灵卉的脸上依然挂着笑,像是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罗圣手让我给您带话,请您帮个忙,以后送酒送菜,能不能让他收取。”
我点点头,虽不知缘由,但也能说得过去。只不知道她为什么要笑成这样。
灵卉看出我的疑惑,清了清嗓子,“我问罗圣手为什么要这样?罗圣手说,好让他沾沾光,少挨一顿骂。”
我怔了怔,这对师徒还真是处处出人意料。随即也跟着笑起来,“看来下次应该多送一些,叫罗圣手多沾光。”
我们说笑,连枝也是想笑的,刻意掀开车帘看向窗外,企图隐藏嘴角的笑意。
“我的青天大老爷!三清祖宗!夫人你快看,那是什么?”连枝忽然张大嘴巴指着窗外,“不是我眼花了吧?”
我与灵卉被她夸张的样子吸引,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原本写着“领牌挂号,排队看诊”的牌子边上,贴了一张手写的红纸条。
龙飞凤舞地写着:大将军夫人除外。
“快去叫他们揭了。”我忙道。
话音未落,连枝已经跳下车去找小厮。
那小厮护着纸条高声嚷道:“夫人恕罪,葛老说要是揭了,回来就揭我的皮,就让我们贴着吧。”
这一嚷,几乎让整条街的目光都聚集在我们的马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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