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的手臂也不自觉地收紧,“夫人说的对。那为夫等夫人来罚。”话音落下,他堪堪让出足够彼此喘息的距离。眼底和嘴角浮动若有似无的狡黠。
我脑中混沌,心里莫名的生疼,为什么,为什么总要停下。每到情深处,他总会被一丝清明拉扯回去。是那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誓言吗,他对她的承诺那般在意看重,又为何要来撩拨我,为何不肯放过我。
哪怕,我感受到他同样的心跳,感受到他情欲的变化。
我咬着唇,来不及细究的困惑化作滚烫的眼泪,攀着他的颈项坐起,“盛青山,你不能,总这样欺负我。”
不等他反应,长久以来的委屈在胸中运化成莫大的勇气,我捧着他的脸颊,狠狠地吻上去。是他惹我,是他要娶我,是他说心意未改,是他要我等,是他一步步将我拉扯,凭什么这样看我的笑话,嘲笑我的懦弱。
“唔…”到底只是一次报复。唇齿相触的那一瞬,我的勇气已经告罄。我想学他也将他抛下,可他的错愕仅仅维持了一瞬,反在我丢盔卸甲想要逃跑时,牢牢固住了我的脖颈。这一吻,他几乎要夺走我的呼吸,逼得我本能地捶打他的胸膛。
就在我大脑一片空白,以为自己要断气了的时候,他猛然松开,随即营帐内流露一连串爽朗的笑声回荡。盛青山疯了一样抵在我颈窝笑个不停。
我大口喘气,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好半天才回了魂,恼羞成怒道,“盛青山,你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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