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粒,似乎是嫌我粗鲁。
我讪讪地又添了一小撮,“咱俩这缘分恐怕越来越淡了。但既然相识一场,往后你若饿了,来我这里讨吃的,我给你留着。”
咕。煤球歪着脑袋,似懂非懂。
我虽不喜这些长着尖喙的鸟类,但煤球是个例外,它仿佛会倾听和思考。看它飞过围墙,挥动翅膀消失在视线里。
我缓缓踱出门外。心知该面对的事情终究要面对。
待我在罗圣手的身旁重新落座。
一个跑堂急匆匆近前,“姑娘,有位客人想要见您。”
我霎时怔住,是吕伯渊?他难道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每次一要找他就来了?
那跑堂仿佛看出我的疑惑,急忙补充道:“若是旁人找您,定不会随意请进来的。但看着是位颇有身份的夫人,猜想可能是您的旧识,才请到花厅了。”
夫人?我更加疑惑,扭头向花厅望了一眼。
只见到一片绛紫色宝花罗的裙角。
难道是佘氏?我暗自揣测,略带迟疑地站起来。
正在开方的罗圣手停下手中的笔,淡淡地睨我一眼,“若不想见,就不见。”他轻描淡写,却饱含维护之意。
可我连对方是谁还没看清楚,对着他微微一笑,宽慰道:“我去瞧瞧。若不认识,立刻就回。”
罗圣手面无表情微微颔首,默许了我的决定。
我径直来到花厅,见到一张陌生的脸,不由地愣了一愣,心底升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抗拒。
“姜姑娘。”来人看出我的退意,连忙开口,“姜姑娘请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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