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看来是想清楚了。”他轻抚我微微肿胀的唇瓣,眼神温柔而坚定,“既招惹了我、还轻薄了,自然要负起责任。何况,你与我有约在先,待我伤愈,就将我带回去,苍天可鉴,雨眠可为我作证。你向来重诺,身为母亲,更要以身作则,总不能因为我背井离乡、孤苦无依,便想背信弃义,始乱终弃。”
我瞪圆了眼睛,此时方知盛青山说他不择手段,是怎样的不择手段。坊间那些痴男怨女的话本,也没有敢这样写的。
“你这样看着我,是舍不得?”他自说自话,话语中带着三分调侃,眼底的情愫却愈发浓烈,好似拍岸的浪潮,几欲破堤而出。
时间已过了太久,雨眠随时都会回来,我心如擂鼓,几乎要震破耳膜,不由求饶道,“你放过我吧,若是被瞧见,怎么交代……”
“交代?”他嘴角上扬,显然并未因为我的求饶而变得冷静,深灰色的眼眸微凝,仿佛盯上猎物的野兽,连声音也变得沙哑,“那不是正好,你今日就将我带回去,他能在院中养伤,凭何我养不得?我很好养活,客房、软榻,再不济你分我半张床,我就能待得住了。莫说再休两日,你要我辞官给你做个煎药的小厮,我也没有怨言。只是,得辛苦娇娇养着我了。”
他说得半真半假,我听得心惊胆战,竟有男人这样没脸没皮,“什么娇娇,你让我起来,真要回来了!!”我急切地挣扎,试图挣脱他的怀抱。
“你啊,”他慢条斯理地打量我的神情,最终将目光定格在我的脖颈处,先前被他咬过的地方,“明明并未用力……”他指尖扫过我的唇瓣,又落在那处咬痕上,“在它彻底消失以前,你得回来看我。否则……”
我谨慎地看着他,等待他的下文。
“否则,我便让天下人都知道,你,对我,始乱终弃。”他掷地有声,仿佛说的是什么豪言壮语。
我羞愤欲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捂着他的嘴,无奈地央求道:“你别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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