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招此横祸。
我默默听着,不置一词。
“真是没有天理。”连枝忿忿不平,“蓝凤秋这般作恶,难道就这么算了吗?”
“不会的。”我坐在软榻上,脊背挺得笔直,“我定要她血债血偿。”
灵卉咬牙附和,“多行不义必自毙!她绝不会有好下场。”
继而说到我让她近来准备的事。
灵卉桩桩件件条理清晰,皆有着落。
我放心不少,又问秦兴林可有消息。
连枝道:“蓝凤秋被抓回去以后,只是禁足。”
这在我意料之中。
她想了想,又道:“秦公子还说,怡贵妃召见了几位世家公子,有替萱乐公主相看的意思。吕大人撞了个正着,场面有些尴尬。两人出去以后,不欢而散。”
灵卉听得云里雾里,“这姓秦的,为何将吕大人的消息告诉姑娘?”
我无甚可瞒,点到为止。
连枝撇了撇嘴,“我老早就看出他对小姐别有用心。”
“那可真是太好了。”灵卉却眼见得开心,“虽说吕大人与萱乐公主纠缠不清,但只要能解决明白彻底了断,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姑娘不知吕大人在民间的名声有多响亮,比在寿城还要响亮得多。越往远处,夸奖他的声音越多,他的改革让许多人有了农田,有了活路。”
“是吗?”心中仿佛照进一丝曙光,我与有荣焉,“真该让他也听听。”
灵卉生怕我不信似的,又说了路上的许多见闻,听得我油然起敬。
“虽说不该这样比,”灵卉道,“但他确实比荣相更有谋略和远见。”
聊了一会儿,灵卉忽然道:“姑娘,苗国使团明日就要入城了,可有什么安排?赫连裔身边的人,要撤走吗?”
我望了盛青山一眼,有些犹豫,“先别撤,跟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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