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几个麻袋呢。”
卢长青大惊,“好几个?屁眼这么黑,到底想要偷我多少鸡?”
“三个人呢,你带个武器吧。”
卢长青抄起前边铲鸡屎的铁锹,轻轻拉开房门,悄悄地从鸡舍后边往前绕过去。
三个偷鸡贼小心翼翼地靠近关鸡的茅草屋,其中一人摸到门上挂着的锁后,给旁边的人让开了位置。
只见那人从兜里掏出了一样东西,天色太黑卢长青也看不清是个什么东西。
不过,这时候她也管不上是什么东西了,从墙角绕到其中一人背后,举起铁锹对着人脑袋就是重重一拍。
跟打地鼠一样,敲中一个脑袋后,卢长青举起铁锹对着第二个脑袋也来了一下。
三声尖叫在夜空中响起,第三人见同伙遇袭,很没义气地转身就跑。
卢长青没追,趁着地上两人抱头痛呼之时,她举起铁锹就是一通乱捶。
就在她拿起铁锹准备去村里通知大队长时,刚才跑掉的人又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根不知道从哪里寻来的棍子,怒吼了一声举着棍子就朝卢长青这边冲过来。
还真是粪坑边上打灯笼——找死。
卢长青一铁锹将人拍飞,趁着对方倒地之际,啪啪啪又是好几下,打得人起都起不来。
卢长青找来几截麻绳,把三人的手脚全绑了,这才放心地带着铁锹去找大队长。
大队长一听养鸡场遭了贼,瞌睡通通给吓没,让人喊上周围几户邻居,又是电筒又是煤油灯的,浩浩荡荡地一大群人往养鸡场那边赶。
待看清地上躺着的一个男人模样后,大队长气得上去就给了那男的一巴掌。
“阮东你个混账!自家村子里的鸡你也敢偷?你偷就算了,还带着别村的人来偷?你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陆绍丰上前拉住气得冒烟的大队长,道:“爸,别冲动,这种人扭送到公安局,让公安同志处理就行。”
大队长气狠了,被拽着都还要伸腿去踹阮东,那模样滑稽得很。
卢长青看着地上的阮东,这就是剧情里苏云最后嫁的那个二流子。
他妈和他爸死的早,就给他在村里留了一间茅草房,几个叔叔家也不管他的死活。
之前因偷盗被送去隔壁省的农场劳改,这才刚被放回来,一回到县里就听到他们村开了养鸡场,手瘾立马就犯了。
家都没来得及回,风风火火地去了隔壁村找到了之前的两个狐朋狗友,想要挣点快钱。
可惜遇到了卢长青,这下快钱没挣到,怕是又要送去劳改了。
等大队长把人辱骂完了,这才想起关心卢长青。
卢长青表示自己没事,也没必要安排其她人晚上跟她一起守夜。
众人商量做出决定,最后将那三个贼关到了仓库那边的会议室里,等明天一大早由大队长带着送到公安局里去。
第二天,村里所有人都知道养鸡场遭贼的事,村里昨天不在的不少乡亲都过来关心卢长青。
阮糖站在人群外看着被围在中间脸都快要笑烂了的卢长青,听着村民们或是恭维或是关心的话,她这下是真的有点佩服对方的手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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