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下意识点了点头，随后又立马摇头。
他问这个做什么。
老人笑了笑，笑声沙哑无力。
“曾经有一个年轻人，他事业有成被所有人追捧，他是一名优秀无比的科学家。”
“可是有一天，他从满是『秽』的世界带回了一个孩子，自那之后他就变了，他开始疯狂研究净化『秽』的方法，更甚至他还开始追求长生。”
老人停了停，他的目光看着戚茶，随后递出去杯子。
里面是水。
戚茶看了眼他伸来的手，心里犹豫了一下就接了过去。
老人分给了他就又给其他两人。
“年轻人像是魔怔了一样，他不间断的研究，没人知道他到底想要什么。”
“后来他又出去了一次，这一次他又带回来了一个孩子，没人知道他做了什么，只知道他的成就又多了几笔。”
“他升级了这里的防护设施，发明了可以抵抗『秽』的药物，他是那么的耀眼无比。”
老人叹了口气，眉宇间多了几分难过。
“他本应该耀眼下去，可他走错了一步，他把目光放在了一个不该放的人身上。”
“他用这里的二少做了实验，毫无意外他成功了，他改造了能量转换器，可他也被大少将怒，大少剥夺了他总设计师和总负责人的身份。”
“大少打断了他的腿把他扔进了『秽』里。”
老人喝了一口水，他问“你们觉得他是为了什么以至于自毁前程？”
三人都是沉默以对，他们不是一样的思维又怎么会知道当年的人在想什么。
“所有人都认为『秽』的存在是让人类灭绝，但年轻人却觉得这只是一场淘汰，淘汰无用的人从而激发人们潜力。”
“他一步步把自己推上神坛又把自己跌下尘埃。”
老人笑了笑了起来“你们觉得他可笑吗？”
可笑吗？
戚茶不知道怎么形容这个故事的主角，他为了自己的执念一步步走进深渊，只能说他是自食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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