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里面的火。
房间里面格外昏暗，唯一的光亮就是那炉子里正燃烧起的火焰。
老人抬头看向开门的人，他的神色并没有惊讶。
他似乎想说什么，但是在看向戚茶时却又露出了一个很是奇怪的表情。
戚茶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是他身上有什么东西吗？
于是他低头看了看衣服很正常，一点也不奇怪啊。
老人似乎在整理语言，但是整理了半天也没有憋出一句话。
空气中莫名弥漫着一种说不出的尴尬。
戚茶有些不理解这个人在干什么。
他开始还以为这老人要学那些人装深沉然后再加一句“我知道你是来干什么的。”
结果从他进来到现在，这个人给他表演沉默一个字也不说。
戚茶心里有点不耐烦了，但是他见老人有话要说的样子也就憋着没开口。
老人见面前面容精致少年眉宇间多了些烦躁，那微微下撇的眼尾也昭显着几分冷意。
老人一时有些心虚，怎么感觉好像不是面前这个人有求于他，而是他有求于这个人啊？
于是老人轻咳了一声“坐吧，二少。”他指了指身旁的椅子示意坐下。
戚茶听见他的称呼也没有否认，而是直接坐了下去。
老人仔细的看了看他正色问“看来二少恢复记忆了。”
戚茶默不作声的盯着他看，心想恢复个鬼，他又不是二少，他怎么会有记忆。
老人叹了口气，苍老的脸上带了些颓废“二少无非就是想问问我造神计划和化『秽』计划的有什么联系吧。”
戚茶没想到这老人还真的知道他想问什么“是的，在完成第1个计划后没有任何筹备的情况下，就暗地里进行第2个，我不相信这两者之间没有什么联系。”
老人看向了别处，神色多了些追忆与痛苦“其实造神计划的雏形并不在8年前，而是在20年前化『秽』计划刚刚开始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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