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的代价？
这得是有多大的代价他才不能承受。
程忆似乎看出来戚茶想要去自己转换能量，他直接握住戚茶的手腕，脸上多了几分严肃“你不许去。”
“为什么？”有这么严重的代价么。
“没有为什么。”程忆似乎并不打算解释，他只是紧紧的抓住了戚茶“听哥的，让他们自己选择谁离开，好吗？”
程忆像一个苦口婆心的劝诫自己孩子不要误入歧途的家长。
戚茶没有急着挣开他的手，他盯着程忆回“他们选择不出来的，没人想留在这里等死。”
程忆有些无奈，但他并没有再说什么。
其他试验者都是沉默的看着两人的拉扯，就像戚茶说的那样，根本选不出，每个人都有想要活下去的理由。
而这时一直充当空气的程玐开口“我来转换能量吧。”
她走到了戚茶面前笑着说“07哥哥你也别和程先生吵了，程先生是为了你好的。”
戚茶看向她“你知道有什么代价吗？”
程玐点了点头“我知道啊，我不想看07哥哥为了这个为难，也不想07哥哥为了这个不开心。”
女孩的笑容干净澄澈“代价其实不大，只要07哥哥可以出去就好了。”
程忆慢慢的松开了手，他沉默的站在一边看着。
她说代价不大戚茶是不信的，但这里没有一个人能告诉他代价到底是什么。
“如果……这对你十分不利那就算了。”戚茶不喜欢接受这种不要回报的好，哪怕对方只是一个NPC。
程玐乖乖的应下，这是她唯一可以为07哥哥做的事了。
其他试验者都不是很理解戚茶为什么这种话，对方说白了也只是一个NPC，关心一个NPC的死活干什么。
而门外的黑雾里响起了脚步声，一个隐隐约约的人影出现在了黑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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