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交流,通过那只青牛,对不起,我说过今晚再不说青牛的。”
“没关系,随便说说吧,那么说,就是纯粹的精神信仰了。”
“我猜是这样,坦白讲,我不清楚他到底有多虔诚,或者多信仰什么宗教,我觉得他是在追求某种东西,所以有时候很虔诚,有时候却又表现的很迷茫。”她停顿了好久,好像在思考什么,“不过我可以肯定,那只青牛对他的影响非同寻常,每次当他感觉迷茫的时候,他就会把自己关到那个道观里,一个人在青牛面前坐很久。”
“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很冒昧……”咖啡煮好后,洛马端了两杯,坐到桌子前。
“问吧!”松崎樱笑起来,“刚才不是我冒昧来着……”
“既然他像你说的那么崇拜青牛,为什么会在遗嘱之中没有留下任何指示,关于怎么处理它的呢?”
她似乎很困惑,像是自言自语一样,“他……把所有东西都留给了我啊。”
“在我接触过的绝大多数的情况下,对于这样一件对当事人意义重大的收藏品,应该是有明确的指示,说明应该如何处理的,我是说,常规意义上,通常在当事人去世之前很久,就会跟某个博物馆或者收藏家谈好相关事宜,你确定,遗嘱之中没有任何说明?”
松崎樱摇摇头,“有说明,但不具体,也没具体提及青牛,指示说随我怎么处理都行,可以当作我的收藏品,也可以变卖,他跟所有博物馆都没有联系,而且,最后这些年,好像他连朋友都没有了,他那个年代的人还健在的已寥寥无几。他从未提到过这只青牛。”
“你不觉得奇怪么?”
“嗯!我也曾经怀疑过,后来野原先生--也就是爷爷的律师--曾经说过,也许在爷爷的脑袋里,这只青牛比他自己还重要,所以他从来没想过要和这只青牛分开,死也不能分开。”
这么说也有道理!洛马点点头。
“没想到,您的律师还是一个心理分析师,遗嘱是不是他起草的?”
“第一份遗嘱草稿是他起草的,后来又加了附注,关于如何处理这些收藏品,是爷爷自己添在附注上的,就放在这个房子的保险箱里,我爷爷本身是个银行家,所以他根本不相信自己的银行,也不相信自己的同行,我想,本质上,他谁都不相信。野原先生曾经在他生前,催他做一个详细的说明,可是他就是不肯,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他可能觉得自己能够长生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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