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另外一个世界了,这是和北京截然不同的两种社会形态。
香港人活的更自由,更自我,更加的无政府主义。相比之下,北京人的政治敏感性却要高很多,也许是皇城根儿的缘故,现在也是国家的首都,所有的政治事件的发生地,人群更是卧虎藏龙,什么样的人都共存在那样一个大熔炉里面。
洛马徘徊着,困意来袭,他走进一间开放了冷气的咖啡馆,要了一杯冰咖啡,冷气和咖啡迫使他的血液和肌肉活动起来,脑子也清醒了很多。虽然还要再过几个小时才能和外公见面,但他现在就要保持警惕,谁知道那老头今晚又会搞出什么新花样呢?
快到傍晚的时候,洛马走到街上去,准备找辆车去外公的房子那。
这时候,他发现一个身穿长大衣的人大步向他走来,脚步坚实和迅速,在人群中很显眼,所以还没走到跟前儿洛马就注意到了他,这人二十几岁的样子,一张结实的四方脸,他微笑着,像是见到了老朋友一样。
“洛马?您是洛马洛先生,对吗?”
“你是谁?”洛马警惕地问。
“是您外公派我来的,”年轻人伸出手来,想要和洛马握了一下。
“他派你来干什么?”
洛马没有去握他的手,这个年轻人慢慢把手收回去,笑容变得有些僵硬和闪烁不定。
“带你回他的房子,他病得厉害,不能去参加慈善晚会了,但他十分希望今天晚上你能陪他。”
“他为什么不打我的电话呢?”
“他直到最后一刻还想着来参加晚会,但事实证明老爷子根本吃不消,他现在说话都费劲,如果你最近见过他,就一定不会感到奇怪了。”
“你和老爷子什么关系?”洛马继续问,他并没有见过这个年轻人。
“朋友。我们只是朋友而已。”
“我知道了,我还是打电话和外公说一声吧?”
“他病得太厉害了,可能不行。”
“病得连电话都不能接?”
“当然,我们可以打过去试试。”那个年轻人说完,无所谓地耸耸肩。
洛马伸手掏出自己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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