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梁帝唐渊已经发过几次火了,现在不戒来了,正中他下怀,第一时间就安排下去了。
“诶,老赵,你说这大理寺卿你为什么叫钱老鼠啊?”
不戒靠近赵远清,小声地问道。
“他啊,姓钱,叫钱垚,早些年一手遁地的功夫出神入化,打洞逃跑更是一绝,就像只老鼠一样,久而久之,大家都戏称叫他钱老鼠了。”
赵远清看了一眼不戒,倒是没有在意不戒对自己的称谓。
“这样啊,这大理寺狱不会是他打出来的吧?”
不戒突然好奇地问道。
“这都什么跟什么,这要是他一个人能打出来,还当什么大理寺卿,去户部不好吗?”
“嘿嘿,好奇好奇。”
言谈之间,二人穿过数重守卫,终于来到了牢狱中。
牢狱内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腐朽的气息。四周的墙壁高耸而厚实,上面布满了刀枪和箭矢的划痕。囚犯们被关押在狭小的牢房中,牢房由坚固的铁栏杆隔开,给人一种压抑之感。
牢房之外是一条狭窄的通道,通道两旁点着微弱的油灯,勉强照亮前行的路。远处不时传来囚犯的惨叫和狱卒的呵斥声,让人不寒而栗。
在牢狱的中央,有一个宽敞的大厅,这里是狱卒们休息和审讯犯人的地方。大厅的地面上铺着石板,冰冷而坚硬。墙壁上挂着各种寒光闪闪的刑具,有不少还在向下滴着血,应该是刚用完,还没来及擦拭。
整个牢狱就只有一条出口,沿路安排了大量的守卫,殷露露能在这种环境下越狱成功,很难以让人想象。
牢房分为三层,原本是两层的,但是因为之前越狱的关系,在整个大理寺狱的最底部,开辟了一小块空间,单独关押殷露露。
钱垚带着不戒和赵远清站在殷露露的牢房外面。
和其他犯人不同的是,她这里是封闭起来的,铁门上只有一道狭小的缝隙用来透气和送饭。
钱垚掏出钥匙,打开了铁门,伴随着难听的金属摩擦声,铁门缓缓打开。
三人鱼贯而入,牢房里的情况和不戒想象的差不多。
殷露露被铁链贯穿了琵琶骨,双手被高高挂起,双腿也被牢牢锁在地面上,粗大的铁链遍布整个牢房。
殷露露低垂着头,一动不动,就像是死了一般。
“殷露露,你要见的人,我给你带来了。”
钱垚的话,让殷露露有了些反应。
“你来了。”
声音竟是一道浑厚的男声,三人相互看了一眼,钱垚摇了摇头,示意其中原由他也不清楚。
“他留下,你们出去。”
“不可能!”
赵远清和钱垚异口同声道。
“呵呵。”
殷露露冷笑一声后,再不见有任何动静了。
就在两人为难之际,不戒开口道:
“你们先出去吧,她这样子也不能把我怎么样。要不然白跑一趟,向圣上也不好交待。”
钱垚和赵远清对视一眼,钱垚点了点头。
“你自己小心。”
说完之后两人就出去了。
“哐!”
一道劲风掠过不戒的身旁,厚实的铁门被重重的关上了。
“......”
“你别搞得咱俩像是偷情一样,好像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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