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到吗?”拿了单子,老大夫落笔前,率先确认道。
啊,不能吃辣不能吃冰,她的快乐没有了。
抬眼向着男人看了看,在他压力的注视下,沈浣不大情愿的点了点头。
拿了方子还要抓药熬药,而且药喝上,也不能立马止痛。
眼看她还是疼的厉害,傅斯宴又跟老中医多问了一嘴,“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她现在不疼?”
“要想快速止疼的话,可以试试针灸。”
针灸?!
那哪里是止痛,要她看是疼痛转移吧?
想想那又细又长的银针,沈浣都觉得害怕,吓得紧紧抓着男人的袖子使劲往他怀里缩。
一看就知道她是不想,傅斯宴揽着她,蹙了蹙眉问:“除了针灸,还有其他办法能快速缓解吗?”
“你可以给她揉揉肚子,最好先把掌心搓热,能减轻疼痛。”
“好,多谢大夫。”客气应了声,傅斯宴抱着沈浣从诊室离开。
到了车里,他就立刻按照中医说的那样,搓热手心给她揉肚子。
“哥哥,我痛经的症状,真像大夫说的那样,已经有三四年了吗?”
虽然他们捅破那层纸正式成为男女朋友确实没多久,但她可是在哥哥身边跟了十多年。
她如果之前痛经就这么厉害的话,哥哥不可能一点都没察觉吧?
沈浣是想着,或许是大夫希望她能重视,往夸张了说呢?
她这毛病要是没那么久,是不是喝药调理的时间相应的也能短一点儿?
然而,她这一问,听在傅斯宴耳中却成了一种灵魂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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