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第一次会比较疼,以后就好了。”某人撒谎不眨眼的说道。
第一次确实会很疼,但她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害怕被她察觉出不对劲,他刚刚对她粗鲁了些。
还担心小姑娘会问没有那个的事,他早就提前查过,想好了说辞。
因为剧烈运动或者一些不知名因素,也会导致处女膜破裂,确实有人第一次是没有的。
但他没想到的是,小姑娘在这方面真的是纯白一张纸,连基本常识都不知道。
看她被欺负的可怜兮兮的,傅斯宴有些心疼的摸摸她的小脸,“除了疼,宝贝就没有其它感受了吗,嗯?”
沈浣:“……”
就还挺享受的。
这让她怎么说嘛,哥哥好讨厌,净喜欢逗她。
瞅他一眼,沈浣噘着小嘴不吭声。
片刻后,她动了动小身板往男人怀里蹭了蹭,“哥哥~”
“嗯。”
“我不想喝药了,可不可以不喝了?”
敢情搁这等着他呢,他就说,素来害羞的小东西今晚怎么这么积极。
“那你以后每次来月经都疼的厉害怎么办?你今年才19,往后差不多还要疼上30年,嗯?”
毕竟是她自己的身体,傅斯宴没直接答行还是不行,而是把问题给她抛了回去。
疼起来也真能要人命,一听自己还要忍30年,一年10多次,小姑娘有点蔫巴。
但药也是真的难喝,这才喝了七天,她觉得自己都要吐了,一年半载,她不得疯掉。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闷闷的,没说话。
她好惨,她为什么会痛经,而且还疼的那么严重。
难过。
其实吧,傅斯宴也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秦欢说他专制独裁,甚至有些残暴,倒是没冤枉他。
从前在他的世界里,只有命令和服从。
这还是他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被难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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