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陛下请安了。”沈清歌笑盈盈的进了起居殿,对着皇上福了福身子。
还没等小皇后说完这句,谢君恒便站起来了,好像龙椅上有什么东西咬了他一口似的。
他走到小皇后的跟前,柔声说道:“皇后免礼,朕不是说过,你最近几天过于劳累,可以不用过来吗?”
沈清歌淡笑着,跟着皇上的步伐,落座在小榻上。
“陛下,我知道您是体谅我,但是您处理政务也是十分辛劳,怎好让您处理这些后宫的琐事,况且,这是我的分内之事。”
沈清歌说着,看了一眼殿内,王昭容跪在角落里,身姿倒算是笔挺,直直的脖颈上仿佛写着不甘。
“陛下,王昭容为何一直跪着,叫她先起来吧。”沈清歌淡淡的说道。
谢君恒闻言,侧脸看了一眼王昭容,“就依皇后的,你如今不算有罪,起来吧。”
“皇后娘娘,这王昭容一进门就跪下了,皇上忙着批阅奏折,没顾上,都是奴才的错,应该提醒陛下的。”福安讨好地笑着说道。
沈清歌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冲着福安摆了摆手。
太后娘娘说的没错,先皇的确是给皇帝找了一个好奴才,他可以拐弯抹角地夸自己的主子,还能适时地出来顶缸。
做个圆滑的职场人,也是不容易啊,有的时候要和自己的本性对抗,反正她自认是做不到这样的。
寒暄了半盏茶的时间,后面腿着过来的郑才人和冯良仪就到了。
“给皇上、皇后娘娘请安。”郑才人和冯良仪跪地行礼问安。
谢君恒抬了抬手,沉声道:“起来吧。”
郑才人、冯良仪一来,王昭容的脑子总算是转动了,她猜到自己的贴身婢女可能是被收买了,反过头来陷害自己。
想到这里,王昭容的脸上委屈更加明显,眼睛瞪着郑才人和冯良仪。
也对,后宫中的女人,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跟自己走的这么近,原来背地底都是算计,终究是自己交浅言深了。
算计的是什么?肯定不是皇上的宠爱,因为她根本没有,那么算计的就是韩修仪腹中的孩子,因为自己和她关系最好。
王昭容不敢再往深处想了,万一韩修仪生产的时候,宫中的太医没有会剖腹的,或者说皇后娘娘当时没有允许太医剖腹的魄力,怕是祸事已经酿成了。
王昭容擦了擦额头上冒出来的冷汗,看向皇后娘娘,用求助的眼神。
沈清歌看了一圈下面的几个人,三个妃嫔还可以,就是那个叫水仙的宫女,估计不知道经过慎刑司的多少次用刑了,手指都肿了,头发也散乱着,看来遭大罪了。
“水仙,你招认你家王昭容命你送去经过炮制的有毒人参,此事属实?”谢君恒厉声问道。
“回禀陛下,奴婢也是没有办法,奴婢是王家的家生子,老子、娘还有兄弟都是王家的奴才,奴婢万万不敢说谎欺骗您的。”水仙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说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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