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苛待欺负皇子。”
“嬷嬷在说什么,我何时苛待欺负皇子,五殿下说了,欺负他的另有其人。”
“还敢嘴硬,真当你是掌事女官,我就怕了不成?你们继续给我打。”
很快,板子打着肉体的啪啪声传来,还夹杂着计数声,“十五、十六、十七……”
“啊——”银屏凄厉的惨叫声响彻耳边。
陆双双的心立刻揪在一起,额间渗出一层薄汗,内心祈求着银屏能撑过这一关。
银屏惨叫连连,声音凄惨的辩解着,“冤枉,我冤枉,你们这是在屈打成招,嬷嬷你不要忘了我是皇后娘娘的人!”
“你们说我,苛待欺负皇子,岂不是,在给皇后娘娘泼脏水,皇后乃一宫之主,她,会容忍吗。”银屏断断续续说道。
眼下不管皇后是不是拿她当废棋子,她只能倚官仗势拖延时间。
嬷嬷闻言,挥了挥手,出声道,“停下。”
“银屏女官,非是老婆子我要对你使手段,咱们为奴为婢的,想必你也知道什么叫身不由己。”
“依老婆子之见,你不如承认了,就不用受这仗刑之苦。”
“嬷嬷,我没有做过的事,又如何承认?这不是陷皇后娘娘于不忠吗。”
“那老婆子只能对不住了,你们,继续给我打。”
银屏臀部此时已血肉模糊,她咬着牙隐忍着。
直到那嬷嬷数到了三十,才彻底停了下来。
“将罪奴银屏关押到牢房。”
两个太监拖着银屏出去,路过陆双双受审的门口,两人视线落在一起。
看着银屏冷汗淋淋血肉模糊的下半身,陆双双心中不忍,拔腿就要追出去,被身旁的太监一把按住。
“姑姑,你一定要撑住!殿下会来救我们的。”
银屏听见了,张了张嘴,却没有力气回应。
正当陆双双心中戚戚然的时候,一个人走了进来。
看着地上的人影,陆双双抬起头,竟然是司礼监掌印太监王昌全。
陆双双顿时心里咯噔一下,心中猜测,难不成王弘胜的事情败露了?
要不,司礼监掌印太监怎么会亲自审问一个小宫女?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陆双双几人在慎刑司处境危如累卵,另一边的帝无铭也艰难险阻。
长春宫。
“皇后娘娘,有个小太监,手持令牌求见……”
皇后正在抄写佛经,一时没有回答。
待抄完余下的经文,这才抬眸看了一眼宫女雪瑶手中的令牌。
晚上,司礼监掌印太监王昌全从汀竹殿带走太监宫女一事,不出半个时辰,宫中已然传了个遍。
后宫之中,皇后虐待五皇子一事已被有心人传开。
此时,一动不如一静,何必还要趟这浑水。
“本宫今日乏了,不见。”
“是。”
没一会儿,雪瑶神色凝重匆匆而来,同皇后耳语一番。
皇后倏地笔端一凝,一滴墨汁在宣纸上晕染开来,“他当真这般说?”
“奴婢不敢隐瞒。”
皇后放下毛笔,对殿内宫女吩咐道,“你们都下去吧。”
“雪瑶你把他带进来。”
很快,一个小太监跟在雪瑶身后垂首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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