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来了位神秘年轻富豪。
他出手阔绰,藏品众多,尤以瓷器为最。每每出现就是一掷千金。
听着口音是大陆人,说是为了生意来到香江,最感兴趣的东西就是船。
“前几天他才刚在那彭山的慈善晚会上拍了件鸽子蛋大无瑕粉钻,说是要给自己的妻子做个戒指,特意去找了宁老呢。”
“请宁老出山可不容易啊,”谈论的人感叹:“那后生恐怕有点东西在身上,叫什么名字,我也好结交结交。”
“赵流殊。”
赵熙觉得这几天过的跟做梦一样。
江疏流才刚能下床,若有所思地跟她一起去城里看她工作,说是自己去逛逛,拿着赵熙给的一美元就走了。
然后三天后,就带着一辆车接赵熙去了香江。
车上的江疏流俨然换了一副模样。
他身着一袭黑色的笔挺西装,脂粉从他的容颜上褪去,犹如宝剑出鞘,锐利的一面瞬间展现。乌黑的长发由一根发带束起垂在背部,丹凤眼上架着金丝框镜,恰似星辰坠入眼眸,熠熠生辉,减去了那过于锋芒毕露的美,反而增添了几分儒雅恶棍的韵味。
赵熙一瞬间有些恍然,江疏流前几天还病殃殃地躺在床上呢。
“江疏流,你怎么做到的?”赵熙坐上车,真的很好奇。
江疏流瞥她,说:“我这么多年的积累不是几天就能完全消失的。”
“轻荷只听我的命令。”
江疏流从来都不把所有的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
他对于所谓的父母亲人也没有任何留恋,之所以对江景洮表露感情也只是为了让他放松警惕,认为江疏流对他还有父女之情而放心放权。
江景洮也是人老自大,可能是对自己手段的绝对自信,还是因为江疏流当时的女子身份轻视。对于京城北方的生意他看的紧,但是在南方,他就不那么在意了。
表面上江疏流在认真经营生意,让瓷器贸易量不停增长,各种回头客连绵不绝。
但如果江景洮派人来南方视察一下,就会惊恐的发现,这里的合作商只认“流”,不认“江”了。
加之南方地理环境本就对瓷器发展有良好的促进作用,江疏流多年运作之下,江家大部分的瓷器生产,南方已经占百分之七十了。
可以说,江疏流已经无形中掌握了江家最重要的瓷器的一半权利。
但是销售的大头仍然是在北方的季江两家的瓷船远洋贸易。
江疏流镜片下的凤眸微眯,这个局面,也将被他打破了。
这次的海难事件没有要了他江疏流的命,那么接下来,他就要他们的命了。
船会在那么大的风暴下破损也是理所应当,但是江疏流出发前都将路线仔仔细细地查看了好几遍,那一片的区域也不应该突然发生那么大的风暴。
除非,他们走的区域不是江疏流所划定的地方。
按道理,他们要走的那边应该是不停南下,可这次流落到香江地区让江疏流彻底确定了,他们一开始就被带错了地方!
而赵熙听到江疏流提到那位精明能干的轻荷姐姐,就恍然大悟。
民国时期的电话早已流行,虽然价值不菲,但是在大户人家基本是家家都有了。
哪怕是普通平民,路边设置的大大小小的电话亭也能任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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