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话来。
赵熙看向江疏流,用眼神问他可不可以让江宛月知道。
江疏流一挑眉:随便你。
肯定得让她知道啊!
赵熙拉着江宛月的手,告诉了江疏流真正的身份。
江宛月懵了。
她想到了她刚刚跟江疏流说的所有话,红色从她的脖子蔓延到她的整张脸,江宛月结结巴巴的说:“这样啊,我,我先走了!”
看着江宛月急忙的好像有鬼在追的背影,赵熙无奈的瞪着江疏流:“你干嘛故意骗她。”
江疏流无辜:“我可什么都没说,是她自认为的。”
“她就是我的四妹吗?”江疏流若有所思:“倒是比我想象的要单纯些。”
“你以为都是你这种心机怪啊,她有点心机也是为了自保罢了。”赵熙走进内室要换衣服。
“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做?”赵熙的声音隔着窗听不太清。
江疏流说的确实答非所问:“我们的婚礼应该要开始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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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都给我滚啊!”方菲坐在床上,披头散发,双眼通红的样子像极了个疯子。
季行宇被砸来的瓷杯砸破了头,痛苦也使他一直以来的耐心耗尽:“方菲,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我闹?对,死的又不是你爹,你当然可以说风凉话了。”方菲呵呵笑着,看着季行宇的目光像是看什么仇人:“我连我爹下葬都不能去送,我连我爹是什么人都不知道,我就是个蠢货,我就是个傻子!”
她再也不能抑制自己的情绪疯狂尖叫起来,又哭又笑的模样又让愤怒的季行宇心疼起来。
季行宇也是后面才知道那个走私犯竟然就是方菲的亲生父亲,方茂瞒着方菲走私无数,最后被抓执行死刑。
讲道理,这是应该的,既然敢做,就要承受住后果。
但是方菲不听,她只知道一直疼爱自己的父亲死了,她不仅不能去跪拜,还要躲躲藏藏,甚至还要不承认这个父亲。
因为走私罪是会连到方菲身上的,她享受了方茂走私的金钱。
“怎么样,她肯听人话了吗?”
季行宇刚走出来,他哥哥就出声冷漠地问。
季行宇:“再给她一点时间吧,哥,她受的打击太大了。”
“孩子没了,父亲死了,她还是只会在房子里发疯,行宇,我不知道你到底看上了她什么,但是如果她一直是这种状态,你们的婚约就结束了。”季行宇冷酷的宣告着他。
季行玉走了,独留季行宇一人注视着哭泣的方菲,感到无比的迷茫:他和方菲,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
另一边码头,一个男人招呼着远处弯背的男人:“喂,来吃饭了!”
男人回头,无数的刀痕横贯他的整张脸,一双眼睛沉潭如死水。
工人被他盯着心里发毛,偷偷埋怨好心的工头什么人都捡回来,这个家伙看着都让人不舒服。
工人们吃饭豪横说话,一人谈到:“明天好像是去卸赵家的一批货。”
“赵家?那个赵流殊家?”
“对啊,不过也只剩一个小寡妇了。”
“笑什么,那人家是寡妇,指头里漏一点,也是够你们一年使的了,好好做事!”工头喝道。
众人呐呐不敢言,唯有刀疤脸的男人低着头,眼里的怨恨犹如毒水翻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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