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像现在空气里除开汽车尾气味就是各种难言的味道。
两鬼走了，杨帆一个人坐在仓库打坐，不知从什么时候，电脑就不断传来‘嘟嘟嘟’的消息提示音。
杨帆打住入定，直接忽视掉了电脑上传来的消息提示音。
直到电脑边上的座机突然响起。
“过上了好日子，红红火火，赶上了好时代喜乐年华……”
dj版《喜乐年华》铃声在安静的仓库回荡，而且声音逐步变大。
有病是吧，大半夜的给人打电话。
杨帆眉心猛跳了两下，睁开眼睛，眼里满是突然被人打扰的不悦，滑动椅子到电话机旁边，拿起了电话，“喂，哪位？”
电话那头传来一道清朗悦耳好听的男声，“请问是杨帆杨站长吗？”
杨帆是个声控，好听的声音瞬间让她心里的不悦消散了几分，声音也温柔了些，“是我，怎么了？”
“我这边是阴间投诉处理员，工号0421，我这边接到了有关您的二十多条投诉和差评，现在需要和您核实一下情况。”
投诉是什么鬼？
杨帆眉头微蹙，“什么投诉？”
“有鬼投诉您在昨天晚上上班期间无缘由压榨他们为您干活，请问这个情况是否属实？”
杨帆一口否则，“不属实。”
0421问：“那事实是？”
杨帆回：“事实情况是他们偷吃了我家的水果，我让他们以劳动来还债！”
0421沉默了几秒，声音依旧平稳的对她说：“您没有权利使唤普通鬼工作，这个需要您知道。”
“而且您昨天晚上强行关闭阴间通往驿站的通道，这也属于违规操作。”
“他们不是普通鬼呀，都是偷吃我家水果的小偷，我这样是合理的。”
杨帆危险地眯了眼睛，语气变冷，“如果你们觉得不合适的话，我可以过去找你们当面聊聊。”
“顺便聊聊你们强行将我和这个鬼驿站绑定的事情。”
0421：……这是在威胁吧？
杨帆眼里泛着冷光，没想到这些鬼竟然还敢去投诉她，她没去投诉他们偷吃就不错了，竟然还敢来投诉她。
0421清了清嗓子，格式化的话术一顿输出。
“由于您刚上任不久，可能还不清楚驿站规则，那这次的投诉和差评就对您暂不予处理。”
“待会儿我会给您发送一份驿站详细的驿站规定，您看看，争取以后不要犯类似的错误。”
“犯了错会怎么样？”杨帆问。
0421：“会影响到您的绩效考核，最终会影响您的薪酬。”
杨帆问：“我的工资是什么？”
到现在这个问题她都还没有搞清楚这个问题。
0421平静的回答她，“功德。”
杨帆有些诧异的转头看向飘在仓库上空那些她无法吸收的功德。
原来那些是杨修文的功德。
是因为死的太突然没来得及领走那些工资吗？
见她没有回答，0421再次出声，“这次投诉已经……”
“我问你，”杨帆打断了他的话，“阳间烧给阴间的东西，快递时效是多久？”
0421：“当天送达。”
“好，知道了，再见。”
不给对方说话的机会，她就把电话给挂了。
对面的0421：……这个逼工作是一天也干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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