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桌子底下，等柳如烟进到里屋，才慢慢爬出来。
继续前线吃瓜。
柳如烟走到床边，看着蒙着被子的夫人，笑着把被子拉开。
“笨蛋，闷不闷？老爷出去了，不慌哈。”
秦氏，“......”
该死的，能不能不要用这种腻宠的语气跟她说话。
不能这样下去。
不然她会疯的。
秦氏整理下头发，瞪了一眼笑盈盈的柳如烟。
冷硬道，“柳如烟，你知道你这种想法很危险，很病态吗，你是女人，你怎么可以有这种想法。”
“为什么不可以呢？”
秦氏一噎，再次冷脸道，“就是不可以，这世道，只有男女的结合，没有......。”
“那我们就成为第一个。”
秦氏，“......”
有病啊，谁要跟你成为第一个。
秦氏气的想要咬人。
此刻，她的心机，她的黑暗，都使用不上了。
没办法，谁让对方是个变态。
“我不会跟你成为第一个，我有喜欢的老爷，有孩子，如果你要离开，我会放你离开。”
柳如烟低着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屋内的安静，让秦氏有些不安。
这个女人，不止脑子有病，行为更加不正常。
上次她只是试探性的说要离开，她就那样。
不会再发疯吧。
“呵。”
柳如烟抬起头，冷笑了一下。
她伸出手，捏住秦氏的下巴，冷清道，“秦靖瑶，这辈子，你都别想离开我。”
“你......。”
“我知道你的顾虑，只要你以后不再说离开的话，我就安安分分的待在后院，守着你，秦靖瑶，这辈子，我都要与你在一起，当然，你要厌烦我，想我死，也可以，但死......也要死在你手里。”
秦氏久久没有回神。
她看着面前认真的女子，她眼里的疯狂，还有爱意，都要溢出来了。
疯子，这个疯子。
......
后院的亭子里。
张兮兮坐在一旁，看着池塘里欢快的鱼儿，神情有些恍惚。
刚才的那一幕，当真是好刺激。
那柳姨娘对娘的爱意，太深太深了。
【怎么了，是不是吃瓜吃的太兴奋？】
【唉，统子，你说她们以后会怎么样？】
系统同样的很疑惑。
按照正常发展，柳如烟应该是死了的，到死，那秦氏都不知道，她喜欢她。
更别说表明心意了。
怎么跟原来的发展不一样了？
是哪里出了问题？
系统想不明白。
【不知道，也许就这样，在后院守着一生吧，毕竟这个时代，是不允许的，而且你娘对她又没有想法。】
【唉，就怕日久生情哦，毕竟那柳姨娘，还挺有......咳咳。】
张兮兮及时打住自己的想法。
不可，不可。
娘是爹的，想什么呢。
娘才不会被掰弯。
“二小姐，在想什么？”
张兮兮听到那熟悉的声音，连忙回过头，站起身。
“没想什么。”
柳如烟盯着张兮兮看了好一会儿，没有说话。
就在张兮兮想着要不要再说点什么的时候。
她开口了。
“你跟她......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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