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瞪口呆。
不是!皇祖父……你咋还能这么玩?
你这么调皮父皇他同意吗?
李渊可不管这些,趁乱偷偷逃回了如意楼。
李泰也只能硬着头皮尬笑:“那个……谢谢诸位大家还是快些起身吧!
本王是微服前来体察民情,无需如此声张。”
诸位闻言站直身子,七嘴八舌邀请李泰众人过府用宴。
李渊将门关上,气哄哄的上了二楼。
严逸和程铁环正在屋里用早餐,看到李渊怒气冲冲的上来,严逸端起面前的牛奶坏笑:“可以啊!这么快就摆脱他们了?”
“你个臭小子敢坑我?”李渊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恨恨道。
“太上皇这是哪里的话?臣可没暴露太上皇的身份,要说坑……也应该是你们坑我吧?”严逸笑容灿烂。
李渊哑口无言,只能一手抓起一个馒头往嘴里塞,似乎把馒头当成严逸泄愤。
街上李泰等人假笑应酬,脸都笑僵了终于把大家劝走,街上恢复以往的景象。
李泰松了口气:“以后可不能跟着祖父胡闹,逸哥简直是坑死人不偿命。”
沈富笑道:“我就知道王爷才不会上当,太上皇一把年纪脑子还转的这么快,刚刚可是把臣吓够呛。”
众人悻悻回了如意楼,刚把门推个缝,身后又传来一声:“师父!师父我来啦!”
众人回头,只见一个小萝卜头朝着他们跑来,身后还跟了一大群家丁,抬着十几口大箱子。
箱子上还都扎着大红花,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送聘的。
“师父?那小娃娃喊谁呢?”李泰好奇道。
程处默脸一垮:“也许……应该……大概……似乎是叫我的。”
说时迟那时快,苏恩哲跑到程处默面前恭恭敬敬行了礼:“徒儿特前来拜师!
祝师傅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愿恩师如松柏之茂,岁岁常青;如梅花之香,愈久弥芳。”
这吉祥话是他问了所有叔伯、兄弟和爹才汇总出来的,想了一整晚呢!
“处默你收徒了?这孩子……别说和你幼时还有点像啊!”李泰不禁有些意外。
程处默收徒?
他除了挨他爹的揍皮实一点,能教这孩子什么啊?
上树掏鸟蛋?还是下河摸鱼??
或者偷看寡妇洗澡??
他自己只怕连论语都解释不明白吧?
“小崽子!我可没同意收你为徒,我劝你还是赶紧回家吧!你娘喊你回家喝奶。”程处默一伸手抓住苏恩哲的小脑袋,迫使他转身并用力一推。
“师父!徒儿早就忌奶了,你怎么知道徒儿喝奶?莫不是师父在徒儿这个年纪还喝奶?”苏恩哲一通喝奶论惹得众人忍俊不禁。
李恪拍了拍程处默肩膀:“程小将军有这么个徒弟果然有福气。”
程处默黑了脸:“蜀王殿下羡慕?不然让给你?”
李恪还没说话,只见苏恩哲连连摆手:“不不不!徒儿既已认定了师父,绝不改投他人。”
什么蜀王殿下?
看他文绉绉的样子就脑袋疼,我才不要文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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