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常，为何一直在强调慕婉和容婉两个人的身份？”
夜言澈挑眉：“我看过一个报道，也咨询了几位心理医生。”
“他们给出的建议，要不断的提醒她们两个人的关系。”
“这样她才会下意识的认为，自己就是慕婉。”
夜言澈抬眸道：“事实就是如此，她真的是慕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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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言澈并没有和他们一起去古派。
他想替慕婉守护楚寻，他不能有意外，他也不允许他有意外。
那是慕婉最重要的朋友，也是她最珍惜的朋友。
临出发之前，也验车给容婉带了很多零食。
男人视线落在她的身上，眼角漾着笑：“小婉宝，你跟好谢聿和秦肆，你这个人格很独立，不相信任何人，但是这两个人，一个是你的亲生哥哥，一个是你从小长大最好的朋友。”
“你可以100%的相信他们。”
“这些零食全是手工无添加的，当然也有现在年轻人喜欢吃的东西。”夜言澈把零食大礼包放到她的身边：“喜欢吃什么随时就吃。无论你是慕婉还是容婉，你都要好好享受这个世界。”
容婉坐在飞机上，想着夜言澈的话。
她问他：“你真的不介意，我是容婉而不是慕婉吗？我和她不一样。她善良勇敢，会照顾很多人的情绪。我自私软弱，只在乎自己。”
夜言澈坚定的回着：“人心本恶，每个人都有自己邪恶的那一面，你不过怕自己受伤，把自己善良纯真那一面收了起来。”
“我一直和你说，你们两个是一个人。”
“你在飞机上，认真思考一下我的话，有没有一种可能，你们两个人的记忆互通在彼此的记忆里，这样你就不会忘了，这样也许你就会相信，我说的是真的。”
真的？
容婉在想这种可能性有多大！
她先想了想，倘若自己是慕婉会怎么样？那姑娘整天救人，这种事情想想就很烦。
秦肆看着她复杂的表情，一脸好奇：“喂，你在想什么？”
想什么？
容婉在想自己小时候，她在想自己怎么出来的。
那个时候，她在地狱之主受过很多苦，因为地狱之爪，把她给逼了出来。
当初，她的脑海里只有这句话，像复读片一样反复在脑海里播放。
飞机落在m国和Y国的交界处。
这里有个地方，像是世外桃源。
他们飞机刚落下，便看到容轩，容轩兴奋的看过来，看到了慕婉。
结果，小姑娘没什么情绪的看向他：“是不是很失望？今天是我，不是慕婉！”
谢聿轻叹一声：“婉宝，这是二哥。”
“哦，他是慕婉的二哥，又不是我的二哥，说好了不能道德绑架，小心我把这些全写在她手机备忘录，你们骗了她那么多年，看她会不会原谅你们。”
谢聿忍了又忍，不能打架，夜言澈说得对，这个人是慕婉，是自己亲生妹妹，即便现在她这个第二人格不像慕婉那么随和，他也不能动手。
不仅这样，他还要随时保持微笑。
容轩愣了一下，他凑到谢聿身边：“怎么回事？出事了？”
“怎么第二人格又出来了？”
“先进去吧，这件事说来话长，今日若是婉宝的话，我也不敢带她过来。”
容轩点头，容婉跟在秦肆身边，犹豫再三，开口道：“这个地方，大概是慕婉一直想来的。”
“为什么这么说？”
“他们总喜欢把好的事情告诉她，却没人告诉她事情真相，这不公平。”
容婉用手机敲了几行字，她看向秦谢聿：“我有点困，想睡会儿。”
男人并未察觉什么异常，给她安排了一个房间，安排她住下。
梦里面，容婉召唤慕婉那只缩头乌龟。
慕婉不肯出去，她在梦里还在追着找楚寻。
她要带楚寻回家。
容婉看不上慕婉这副样子：“难以想象，凭什么你是先出现的那个人，而我是那个惨兮兮的第二人格。”
“你根本不配当第一人格。”
慕婉气笑了：“我不配你配啊？你若是第一人格，现在要被人喊作女魔头了。”
容婉轻噗：“慕婉你要是这么说话，那你就在梦里找楚寻吧，你想知道的东西，永远都不会清楚。”
慕婉突然醒了。
她的脸上尽是疲惫，她只记得容婉说的最后一句话，让她看手机备忘录。
她打开手机，看到备忘录。
“楚寻又不会死，能不能坚强点？”
“谢聿是你哥哥，亲哥！他带你来的地方，大概是你家，装成我的样子可能更容易靠近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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