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捂住胸口:“殿下,你怎么没有声音?”
南廷玉捏了下虎口,眼中滚动着暗火:“整个长乐宫都是孤的,孤不想出声有何不可?”
郁娘:“……”又是这句话。
她憋屈的攥了攥手指,南廷玉看她这般模样,心神一动,只觉得喉咙痒痒的,需要喝水滋润嗓子。
先前看到她擦拭身子时,便想着不如自己去帮她擦拭,用他的手、他的唇……擦干净她身上每一滴水珠。
他伸手拍了拍边上的床榻,其间含义不言而喻。
郁娘想到明日还要参加赏花宴,若是南廷玉今晚过火,她怕是不便行动,脸上一时踟蹰起来。
南廷玉见她这般模样,直接一抬手,帐幔似飞龙忽地卷住她的腰身,他只一用力,她的身子便如飞花落叶,晃晃荡荡栽进他怀中。
半透未透的灰色帐幔包裹住凹凸玲珑的曲线,春色半掩,慢绿妖红初显,便是连轻喘声息,也多了欲说还休的温绻。
“殿下……”她唇瓣嗫嗫。
南廷玉暂且压住心潮,敛着眸道:“想说什么便说,扭扭捏捏,成何体统。”
“……”
她确实扭扭捏捏,比不上宣若薇那般潇洒利索。毕竟她上不了台面,而人家宣若薇将来是入主东宫的女主人。
“到底是何事?”
“殿下,能轻一点吗?”
这话有几分故意引诱在里面。
这个狗男人。
只想着碰她,不想着帮她。
郁娘心底忍不住骂他,还是平生第一次这般骂他,骂完后,顿觉心神舒爽许多。
早知如此,以前就早点骂他了。
南廷玉呼吸一顿,又听她娇啻道:“奴婢怕明日行事不利索,且身上留下痕迹,万一见到宣姑娘,被宣姑娘看到,可就……”
这话方一说罢,她感觉抱着他的男人气息低沉下去,眼中兴致如潮水般徐徐退下,只余一两分幽深,直直盯着她。
她心中暗笑,面上仍是一副为他考虑模样:“宣姑娘是未来的太子妃,她误会了奴婢,奴婢倒没事,主要是怕宣姑娘误会殿下,觉得是殿下在下她的脸,那事情可就不好了。”
南廷玉怎么不知郁娘是故意的,一口一个宣姑娘,故意在这个时刻,扫他的兴致。
他脸色阴沉捏住她的下巴,眨眼间便将她叩到身下,咬着牙,一字一顿:“你这张嘴怎么这么会为她考虑?不如等下为它考虑考虑?”
“唔……”
灰色帐幔被撕做两半,一半系在郁娘手腕上,一半塞进她嘴里。
郁娘气得瞪大眼睛:“……”
又听到他声音暗哑,一字一字念着那话本中的句子。
“交筋触按之,玉肌香汗湿,女子眼若迷离,五欲之征起,可谓是智时和谐……”
“是按这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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