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驻扎现在荒废的哨卡所在,过了那里便是有着错综复杂山路的内山了。”
大个子也是坐在地上休息,听到左伊考说话,便问我什么意思,我把话翻译给他听后,他便一拍大腿站起身,说道:“既然目标就在眼前,那还杵在这干嘛,快走吧!”
我有些担心大个子的体力,便问他要不要再歇会,被他一口回绝。
“爷爬这么个小山算不了什么,要歇等到了那哨所再歇!”
我又征询了下左伊考的意见,他也表示只要我没事的话,继续走也可以。从他的面色看我体会到他那急切的心情。
于是我便决定出发,三人从巴山门子峰下来,沿着狭窄的山脊向另一个山头迈进。
从山脊往两侧看,都是有着很陡坡面的土石斜坡,只有再往下几百米才现较缓的坡,生长着茂密的树木。
这样由上下望,根本无法估及高度,却有一股眩晕感。因此我不敢继续观看,只一门心思的紧跟大个子的脚步。
听左伊考说,这道山脊距离大约是2500步,而到有哨卡的山头又要行走3000步,这一算来距离就有些远,但脚下道路狭窄难行,又不能加快速度,却也让人不爽。
我用手遮住脸瞅下高高在上的太阳,忍不住嘟噜道:“这可恶的太阳,都快晒死人啦!要是有个太阳镜就好了。”
大个子在前继续走着,但仍抛过来一句话,“你这臭小子少发牢骚,还有别老看太阳,要是得了日盲症掉下去,我们可是想救也没法。”
我赶紧收声,继续留意脚下并跟随大个子向前行进。
就这样我们又翻越了一个山头,再向前走了一程,终于来到了被荒弃下来的哨所。
这个哨卡是一个用粗大木头建起的小寨子,看规模可容纳50余人驻扎。
但却是有许多年头的样子,木头垒成的山墙有多处缺损,寨子的木门也不知去了哪里,只留下空荡荡的门梆。
踏进寨子看到有两间木屋,但也已垮塌。寨子的后面山墙有一半都不见了,从这能清晰的看到山后的景色。
的确如左伊考所言,这山后的确有数不尽的孤峰耸立,笔直的直冲云天。在群峰的后面,却又是连绵不绝隐约可见的山峦。
给人的感觉就是这山无穷无尽,永无走出之理。
这时大个子叫我休息,他自己则坐在小木屋的屋檐下,正好能遮住太阳。
我一下也赶了过去,大家围坐在一起,吃了点东西又喝点水。大个子这才露出一副轻松的表情。
“他奶奶的,真是的。刚才那一段山梁过来的真是惊险,就巴掌大小的立足之地,我走路还不稳呢!你这臭小子竟有心思看太阳?”
我赶忙做解释说:“可不是有闲心的问题,而是感觉阳光太刺眼了,忍不住抱怨一句。”
“报怨有个屁用啊!”大个子撇着嘴说,“现在这季节正是太阳最毒的时候,要是感觉刺眼就用衣服把头蒙住,总之不能不小心。”
“唉,看着这山梁子就让我想起当年走南闯北的时候,在四川走蜀道时所领略到的险,不亚于此啊。”教训完我后大个子又不知怎的升起一股感慨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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