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笑,压低声音在他耳边低语道:“这老头倔脾气,想来是不可能低头的,我本想把车子直接赶到后院儿去的,但门儿太小了,只能停在这儿。”
他低声道:“那就等一等。”
必安看了看摊子上还剩下的几个客人,会心一笑。
永儿忙端了热面汤和包子过来招呼必安,必安接了往后头一桌,坐下了便吃。
阿南扭头看静静停在巷口的马车,若有所思,笑着看他。
面摊上的人走了又来,来了又走,终于得了个空档。必安瞅准时机,把马车帘子拉开了,将里头一人拉了出来,阿南仔细看,这被五花大绑捆着的人,正是王觉,登时又好气又好笑,这人,就算真要管人家的家务事,也不是这么个管法。
王觉也是个硬骨头,已落了这般田地,还站在李家大门口,却依然不服气地昂着头,见了必安,嘴里塞着帕子说不出话来,却用力冷哼了一声。
必安呵呵笑着,用力拍了一下王觉的肩膀,笑道:“觉叔,你可老实些吧!一会儿惹恼了主君,有你吃亏的!”
一面说着,一面把人连推带拉弄进了门,直接去了堂屋。
永儿早通知了漱玉,听闻家里主君亲自绑了丈夫过来,心下也顾不得生气了,匆忙出来看,却见丈夫仍旧气鼓鼓的不服气,心下又恼了,别别扭扭坐着,不去看丈夫。
王觉见了漱玉,回头看了他一眼,仍旧一声不吭,愣愣地看地板。
他坐在主位上,慢吞吞地道:“觉叔,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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