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虽然没有了他,但还有他,你若真是死了,他就真没了,因为,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会想着他的人,也没有了呢·····”
来之前,阿南其实有很多的话想说,但整整两罐的烈酒入腹,她早已分不清东西南北,似乎又一次脱离了整个世界,整个人都不受控制了,更不谈口舌,目前只剩下口干舌燥又浑身热辣辣······
就在这近乎混沌的时刻,她忽而有些后怕,她若是就这么走了,再也见不到他该这么办?思及此处,她开始“自救”。
······
他才到门口就听到里头陈氏的恸哭,类似野兽哀鸣,骇人非常。他回头去找两个小丫头,因为阿南来了,她们早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玩了,便回头吩咐必安道:“去找缙云来!”
必安得令,不敢耽搁,快步去了。
他蓦地推门进去,屋里没有点灯,扑鼻而来的酒气。
藉着穿透窗格照进来的月光,他看见阿南慵懒地背靠着床沿,已然沉沉睡去,外袍被她扯了下来压在身下,身上只穿了一件软透的薄衫,还被扯得松松垮垮,胸前大片白皙亮得晃眼,隐隐可见杏色的肚兜一角,头发上的簪子随意扔在地上,一头乌发凌乱地披散着,光着一双玉足。
她似乎还不满足,正打算解开自己的薄衫。
眼前的一幕令他的心急跳了一下,没来得及细想,只快步往前,将门关上了。
九岭不动声色,默默转身,挡在了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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