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酒楼生意,春风楼远离永宁卫中最繁华的街道,里外里三进,不过格局整齐些,并无错落设计,虽瞧着满楼古朴风雅,左不过都是些野趣儿,不值什么钱。
若非在永宁卫这般边疆偏远之所,这般状况,实在难逃附庸风雅之嫌,登不得大雅之堂。
小厮带着他往里一直走,后头一个大院儿,小厮停步对苏成笑道:“掌柜的托我给苏爷传句话,贵人此番过来若是过来谈生意的,往里头去,若是吃酒,入了此间便是。”
苏成稍作思忖,示意随行之人都留下吃茶,只带了个精干的心腹,跟着小厮往耳房里去。
入得门去,抬眼便瞧见个白面书生斜倚在太妃椅上闭目打盹儿,小厮轻唤了他一声“童哥儿,苏爷来了。”
他听见了,只懒懒地挑开眼皮扫了一眼,打了个哈欠,慢吞吞坐起来,仍旧有些呆滞,一副没睡醒的模样,加上没有任何血色的白面,瞧着十分羸弱。
苏成一面打量着他,一面毕恭毕敬地拱手行礼:“先生幸会。”
他牵起嘴角,露出一抹讥笑,捧起茶碗吃了一口茶,随意道:“客气了,在下是春风楼的账房连童,不知苏爷此行有何指教?”
苏成笑了笑,低声道:“不敢不敢,原是咱们家夫人来此处吃过两回酒,心内实在喜欢的紧,着我过来问问,掌柜的是否愿意割爱。”
连童翻了一下眼皮,只顾低头吃茶,一句话也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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